現在軋鋼廠分為兩個派係,李懷德根基深厚派係人多,相比之下他們倒是落了下風。而李懷德那個人心狠手辣,要是被他徹底奪去了軋鋼廠控製權,那他和張成飛就危險了。
張成飛聽了他的話,屈指叩桌沉思一陣,“主任,你有沒有發現,李懷德派係雖然人多,但那裡其實是他的一言堂,那些副主任什麼的,根本沒有一點權利。”
方長陽點點頭,“李懷德那個人一直都是這樣,他對誰都是隻有利用,沒有信任,根本不會放權。”
張成飛接著說道,“這麼做往好了說,他能掌控一切。但也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們派係一旦離了李懷德,就會變成一團散沙”
隻要搞掉李懷德,收編他的派係簡直如探囊取物!!
方長陽聽他這麼說,卻是歎了口氣,“話是這麼說,但李懷德有背景通天的嶽父做背書,想搞掉他,難呐!!!”
張成飛淡然一笑“嶽父又不是親爹,哦對了,我聽小道消息說,李懷德的老婆是三婚?”
說到八卦,方長陽立刻來了興致,“可不怎麼的?他媳婦叫連愛瑙,每次遇到了喜歡的人就說是這是命定之人,死活非人家不嫁,不管自己有沒有男人。你彆看李懷德嶽父雷霆手段,但對這個獨女寵愛的很,有求必應。再加上之前的女婿確實都被抓到了點兒把柄,所以就離了兩次婚”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什麼,兩眼炯炯有神的看向張成飛,“你的意思是,從他媳婦這裡入手”
張成飛說道,“這隻是一方麵,我們要兩手準備,總之,這件事交給我了。”
解決了心腹大患,方長陽頓時高興不已。兩人一頓海喝之後,在同春樓門口作彆,張成飛看看時間不早了,騎上自行車就準備直接回家。
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南鑼鼓巷,還沒有到四合院門口,就看到這裡圍滿了各路街坊。
張成飛納悶的過去,就聽到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嘶,是許大茂媳婦嗎?”
“對啊,和一個黑臉的漢子,也是他們院子的,好像叫崔大可!!”
“那剛才是許大茂敲著臉盆滿胡同吆喝的嗎?”
“對啊,我正在家搓腳呢,就聽到他大喊,‘大家快來看啊,我媳婦跟人搞破鞋了’我鞋都沒穿就出來了。”
“鬨這麼大,肯定得離婚了!!”
“誰說不是呢?啊,不對,我記得許大茂他媳婦快生了吧?”
“他媳婦以前是半掩門,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要不說這年代的人講究呢,即便是看熱鬨,也是在院子大門門口,絕對不過門檻兒!!
張成飛聽了幾耳朵,頓時就明白了故事線。感情這是許大茂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了啊。
他擠過門口熙熙攘攘看熱鬨的人,回到四合院,一路徑直往後院而去。
到了這裡,好家夥,又是烏壓壓一片人,整個四合院上到八十多歲的張奶奶,下到剛會走路的小花,都來了。
人群的絕對中心處,蹲著雙手抱頭的崔大可和小鳳仙,許大茂正在瘋狂的撕打他們,一邊打,一邊發出無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