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飛轉身在她臉上印上一個吻,“小綠茶。”
看他沒教訓自己的意思,熱芭提著的心這才放下,“那,你喜歡嗎?”
“特喜歡。”張成飛莞爾一笑,“這造型跟我肌肉猛男硬漢的人設超般配的!!”
說著還舉起手臂,擺了個猛男的造型。
熱芭表情突然變得很認真,緊緊依偎在張成飛身上,“哥,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非常慶幸到了這個世界後,有你陪著”
天知道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有多無助。是張成飛,讓她有了依靠。從此以後,哪怕前路一切都是未知,她也有了和他一起對抗的勇氣。
兩人依偎在一起幾分鐘後,張成飛臉色突然變的古怪,“那啥,晚上我答應了跟傻柱和南易一起吃飯呢,來不及了。”
熱芭感受到他的異常,捂著嘴偷笑,“那你冷靜冷靜,我去後院幫奶奶把她的飯給做了。”
“不行!”張成飛一把拉住她,按住她的頭
盛夏的傍晚,空氣中的燥熱終於稍微褪去了一些,但屋子裡還是熱的待不住人。
到了飯點兒,各家各戶的女人們去水龍頭那裡接了水,潑在自家門口的地磚上降溫。
又從家裡搬出來小矮桌放在這裡,將飯菜端上桌吆喝著男人們,孩子們來吃飯。
半日後,張成飛冷靜下來之後,和熱芭一起去了中院。
傻柱家的門緊閉著,他敲了幾下後,裡麵問了句誰啊,才開門。
張成飛拉著熱芭走進去,看到桌子上已經擺上了酒菜。
荷包裡脊,櫻桃肉,爆炒銀芽,麻婆豆腐,回鍋肉,螞蟻上樹,酒是西鳳,飲料是北冰洋汽水。
“嘿,傻柱你今兒是豁出去了啊!!”張成飛感歎。
這一桌子菜不便宜呢,要是換成豬媽er,夠老閻家吃半年。
傻柱撓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搶功,這裡麵大部分都是南易置辦的。”
“那他呢?”
“還有一道湯,他跟梁拉蒂正在裡麵忙活呢。”傻柱話音未落,梁拉蒂端著一盆湯就走了出來。
“快快快,把菜挪一下,騰個空出來。”梁拉蒂手裡小心翼翼的端著湯,嘴裡卻咋咋呼呼的地說道。
她幾步走到桌前,砰的一聲把湯放在桌子上,然後把被燙紅的手放到耳後。
“成了,齊活兒。大家快坐下準備吃飯。”
南易從廚房裡出來,把圍裙摘了都沒來得及坐下,先要給張成飛點煙。
張成飛慌忙擺手,“戒了,戒了。”
南易看了看熱芭,露出了然的笑容。
幾人坐下開始吃喝,傻柱端起酒杯敬了張成飛一杯,有心考考他,於是說道,“張主任,您能猜得出來這幾道菜,哪些是我做的,哪些是南易做的嗎?”
張成飛夾了一口櫻桃肉送嘴裡,嚼碎了咽下去才說道,“看不起人不是?這還要考?這還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
“真的嗎?我不信!!”傻柱搖搖頭,“您可是副主任,甭吹牛!”
張成飛嗤笑一聲,“不信?那咱們打個賭。”
“賭什麼?”
“我要是猜對了,看到這瓶酒沒有?你傻柱連乾三杯!!”張成飛說道,“敢不敢?不敢的話就算了。”
傻柱就受不得有人說自己不敢,當即一拍桌子,“你要是全猜對了,這一瓶都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