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警司,老婆熱芭!!
也不對,差點兒把熱芭給忘記了,棒梗覺得,在鄉底下這個女人,估計都能快趕得上張成飛的媳婦兒熱芭了。
那樣的女人甭說在四九城裡麵,在全國都能夠數的著,也不知道張成飛究竟是攤上了什麼好運,居然能攤上這麼一個漂亮懂事的好媳婦兒!
鄭桐遲遲的等不來棒梗的回複,不高興的拍了一下棒梗的腦門。
“誒誒誒,我說你小子想什麼呢,我給你說話聽著沒有!”
“有沒有印象的你倒是給我吱一聲,彆讓我在這兒傻等著。”
棒梗這小子也是有些太不識趣,都把話說的那麼明顯了,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弄的他倒是有點兒坐蠟了,不管見沒見過的總得要有個說法,不然他接下來的計劃可是有點兒不好實施。
被打痛的棒梗捂著頭,總算是從夢遊裡麵走了出來。
“知道,知道,我知道那女的,長的可真是太帶勁了,不得不說躍民真是挺有福氣的。
“剛來沒幾天就找上了這麼漂亮的女人,手段真是太牛了!”
說不羨慕那是假的,但他也知道鐘躍民的女人不是他能夠多看的,更甭說惦記了。
上次挨打的時候,也就數鐘躍民出手最狠了,如果要說出來了不該說的,誰知道這哥倆會不會再把他揍一頓。
雖說有錢拿挺爽的,但現在可是在插隊的時候,那麼多人都看著呢,他還是想要點兒麵子的。
鐘躍民也是把頭轉了過去,一臉疑惑的看向了鄭桐,不明白葫蘆裡麵賣的鎖門藥。
不是說要靠著秦嶺來對付棒梗嘛,這時候給棒梗直接攤牌,那不就等於把事情都說完了,這豈不是讓棒梗有了防備,真是有點兒搞不懂。
鄭桐給鐘躍民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往棒梗的胸膛捶了一下之後,才緩緩的開了口。
“要不說你小子撞大運了呢,跟躍民套近乎的那女的,說白了人家是看上你了。”
“人家跟躍民接觸,目的就是想要知道你的消息,但隻是臉皮薄,才不好意思直接說,隻能找躍民套近乎。”
“你小子天天就知道乾活乾活的,真是沒把女人看進去,真不知道讓我怎麼說你了。”
既然棒梗有上鉤的意思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乾了,隻要說躍民能再幫著一塊兒打個配合,那保準就可以把棒梗給拿下了。
棒梗這小子也真沒出息,隨隨便便說了兩句就露出了一副猥瑣的表情,看樣子真是沒見過什麼女的。
但這樣也好,省的他多費口舌的說了,看樣子這事兒基本就可以算是搞定了。
棒梗不可置信的伸出手,用手指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不可能吧,人家那麼漂亮一姑娘哪能說看得上我,我可是從大雜院裡麵出來的。”
“你們倆可彆逗我,我不信人家能看得上我,你們倆可都是大院裡出來的,彆拿我開涮了。”
要說那女的能看上鐘躍民了他還信,但是說能看的上他,那他可是一百個不信。
畢竟鐘躍民長得又高又帥還會說,比他可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完全沒理由說能夠看得上他。
估計這倆人拿他尋開心呢,畢竟天天在這裡呆著日子太無聊,倆人想要拿他逗逗悶子。
鐘躍民也是一臉費解的看著鄭桐,不明白這時候玩的是哪出兒。
棒梗雖說腦子看著不太夠用,但這話扯也太離譜了點兒,彆說腦子不好使了。
那就算棒梗再傻,也能看出來事情的不對勁,也不知道鄭桐怎麼好意思編出來這樣的謊話的!
眼見棒梗不上鉤,在一旁的鄭桐也是急了,碰了碰鐘躍民的胳膊。
“躍民,棒梗不相信我說的,你快點兒給他解釋解釋,你認識的那個秦嶺不是那麼跟你說的嘛。”
“還是你故意的告訴我的,現在你彆站在一邊兒不吭聲啊。”
“讓咱們的小老弟乾著急等著,咱們這當大哥的可就乾的不地道了!”
既然棒梗不上鉤,那隻有讓躍民也幫襯幫襯了,隻有這樣才有希望讓棒梗就範。
畢竟這時候隻有躍民一塊兒開口證實,才能讓棒梗這家夥有點兒心動,光憑著他一人的話估計棒梗不信。
現在隻有讓棒梗相信了,接下來的事情才有辦法繼續搞,不然可就沒辦法了!
鐘躍民對鄭桐的行為也感到有點無語,但為了接下來要搞定棒梗,也隻能昧著良心點了點頭。
“沒錯兒,秦嶺跟我接觸問的可都是你的事情,證明對你可是很感興趣的。”
“隻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不好意思直接的跟你接觸,才故意的來找我的。”
“不行等回頭我找秦嶺說說,讓她來直接給你說,到時候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既然鄭桐都已經把話攤開跟棒梗說了,那他也隻能順著話繼續說下去了,不然可就浪費了鄭桐的一片好心了。
至於秦嶺那邊兒,那隻能說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以後的插隊時間還長,隻能說慢慢的再和秦嶺說了。
得到了鐘躍民的承認之後,棒梗美的都樂出了鼻涕泡。
“真的,真的,沒想到真是有這事兒,這怎麼話說的,怎麼話說的。”
一人說肯定是假的,但是哥倆兒一塊說,那指定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好端端的才來幾天就被人看上了,真是讓他有點兒沒想到,看來他的好日子就要到來了!
鄭桐也來了興致,繼續的誘導起了棒梗。
“看吧,我就說沒錯吧,擇日不如撞日,待會兒就讓躍民給你說和說和,看看能不能讓秦嶺直接說。”
“反正你們倆隻要把話都說開了,那肯定以後就過上好日子了,那我和躍民看著也高興。”
既然都已經上鉤了,那索性就把這出戲繼續的唱下去,隻要躍民能說服了那女的,剩下的事兒可就越來越好玩了。
反正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那估計就八九不離十能辦成了!
棒梗著急的拽住了鐘躍民,眼巴巴的問道“可以嗎躍民大哥,能不能讓那女的直接跟我說。”
“如果說我們倆事兒真成了,那我第一個請你喝喜酒,這輩子我都忘不了你的恩情。”
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鐘躍民的身上了,畢竟秦嶺現在也隻找鐘躍民來傳話。
鐘躍民故作為難了一陣兒,才慢慢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