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知道,不給棒梗吃個定心丸,這事兒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這頓飯吃的也不會踏實。
趕緊的把棒梗給灌醉了,讓這小子早點兒回家睡覺去拉倒,他加上解放倆人,不信還喝不倒棒梗一個混小子,真要是成了那樣的結果,他家可就算是丟人到家了。
必須趕緊的把事兒給辦好了,才能夠開始進行下一步。
得得得,看來是真沒什麼事兒了,棒梗心裡麵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閻埠貴都給做了這樣子的保證,他要是還繼續糾結這事兒,那可就太不給閻埠貴麵子,甚至都可以算得上是找麻煩了,既然現在都說好了,那他就安安生生的吃這頓飯,趕緊的把飯給安安生生的吃完拉倒。
棒梗也不磨蹭了,先把閻埠貴和閻解放的酒杯倒滿後,才倒上了他自己的。
隨後不斷的舉起了酒杯,對這一家子表示起了感謝。
不一會兒的功夫,棒梗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個七七八八,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跟閻埠貴道起了彆。
他感覺再繼續待在這兒的話,指定得喝死到這兒,還是趕緊的找個理由,先脫身了才是正事。
閻埠貴跟閻解放,假模假樣的客氣了一番,把棒梗給送了出去。
等到棒梗前腳一走,三大媽都感覺都忍不住了,充滿擔憂的看了過去。
老伴兒現在把話給說的那麼滿,回頭不好收場可就麻煩了,秦淮茹還好說,棒梗肯定說什麼就是什麼,根本不會唱反調,但是賈張氏那頭,可不是好對付的,四合院誰不知道,賈張氏是一難纏的主兒,回頭要是不給麵子,老伴兒的臉上真會掛不住。
再加上賈張氏比老伴兒的年齡還大,那就更不好說了,所以這事兒還得先給老伴兒提個醒,省的回頭事情說出口後,沒有辦法來應對。
三大媽扶著閻埠貴坐下後,一臉擔憂的說道:“老伴兒,你感覺對說服賈家的人這事兒,你有把握嗎?彆把話說的那麼早,回頭她們一家子人要不給麵子,那該怎麼辦?”
“秦淮茹還還說,她畢竟比你低了一個輩分,估計能夠給你這個麵子,但是老張那頭,估計才是真的麻煩,現在老太太也走了,四合院裡麵也就數老張年齡和輩分最大,她要是誠心阻攔,那回頭該怎麼收場。”
“老張這人喜怒無常的,說不給你麵子,那可真是會死硬到底,到時候你說什麼話,估摸著都是沒用的。”
不打算在前頭真不行,省的回頭真遇到了那種事。
老張這人彆說是不給老伴兒麵子,真要是惹急了,估摸著張主任的麵子都不給,所以還是得把事兒都想在前頭,省的真遇到了這事兒,沒法兒應對就完了。
老伴兒什麼事兒都可以考慮的到,應該也會覺得賈張氏難纏吧,不能打這種沒準備的仗。
怎麼把這個愛找茬的老太婆給忘了,閻解放的心裡麵也是一咯噔。
其他人都好說,但這老太婆真要是發起瘋來,那可真是按都按不住的主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回頭到了棒梗家裡的時候,賈張氏要真是出來阻攔,老爹估摸著還真是不好應對。
老爹這麼好麵兒的人,答應了棒梗事情要是做不到,那豈不是等於在棒梗麵前沒有了威望,回頭再捎帶腳怪上了他,可真就是麻煩他媽給麻煩開門,麻煩到家了!
老爹啊老爹,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你可千萬得做好準備,他可不想被連累。
閻解放越想越害怕,也是坐不住了,充滿擔憂的看了過去。
這娘來,真是一點兒出息都沒有,閻埠貴不高興了。
他當然看出來了老伴兒和解放的小動作,很明顯都已經坐立不安了,把賈張氏給當成了洪水猛獸,這根本就是沒必要的事情,光想著賈張氏難纏,怎麼沒想著棒梗更難纏。
現在的棒梗,可是今非昔比了,賈張氏要是阻攔,他估摸著都不用出手,棒梗就能夠對付的了,在他家裡麵棒梗找這個理由,估計就是不想和家裡人鬨的太僵,所以才找上了他來當說客。
真要是到了那個地步,棒梗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保證會有什麼動作的,所以這娘倆的擔心純純的就是多餘。
閻埠貴也不想再繼續賣關子了,直截了當的說道:“行了,你們就彆再繼續的想其他的了,真到了那一步,我有的是辦法對付賈張氏。”
“現在咱們就安安生生的吃這頓飯,等回頭趕緊的把事兒給辦了,也算是能夠給張主任交差,這樣解放以後在張主任的麵前,說話也可以多點兒底氣。”
“你們就彆管了,這事兒我有分寸。”
不給這娘來吃個定心丸,指不定心裡麵怎麼想呢。
但是話也沒有必要說的太清楚,省的這娘倆心裡頭藏不住事兒,回頭再抓著他問東問西的,那樣真是會把他給煩死的,該有結果的時候,讓知道結果就得了,根本沒必要多說。
至於剩下的事兒,這娘倆也幫不上忙,也就沒必要說太多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