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這反應,還真是見錢眼開,秦淮茹露出了無奈。
她也是沒料到,閻埠貴才剛來還沒說什麼事兒,賈張氏表現的居然那麼顯眼,整的跟有閻埠貴多熟似的,閻埠貴隻不過才這麼一說,賈張氏就表現成這樣,不知道的人肯定還以為,賈張氏跟閻埠貴的關係多好似的,其實說白了,都是東西鬨的,閻埠貴要是不拿這麼多東西過來,按照賈張氏的德性,才沒有那麼多的笑臉呢。
這事兒說清楚了可是她家,賈張氏表現的可真是太過分了,她可得好好的找補找補,不能讓閻埠貴覺得,她們一家子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真要成了那樣,閻埠貴嘴上雖然不會多說什麼,但是心裡麵,肯定會瞧不起她們一家的。
秦淮茹琢磨了一下,規規矩矩的坐著說道:“三大爺,棒梗跟著老何乾著還不錯,也算是可以乾住了,跟其他下鄉沒工作的知青相比,棒梗算是幸運的了,最起碼還有口飯吃。”
“能有這樣的結果,我們一家子也挺滿意的,最起碼不用像是彆人那樣,吃飯都是問題呢,現在這錢雖然賺的不算多,但是工作還是挺穩定的,棒梗也是跟著老何好好的乾,根本就沒什麼問題,我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出路了,先就這麼乾著唄,等以後有了更好的工作,那肯定再想辦法給棒梗調整一下。”
“這事兒就是用不著三大爺你操心了,對我們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對了,待會兒三大爺你把東西給拿回去,棒梗工作的事情都全靠著你幫忙,這時候我們如果再要你的東西,那成了什麼樣子,讓彆人看到,還以為我們一家子人是白眼狼呢。”
閻埠貴突然的給送那麼多的東西,事兒肯定是不對的,按照閻老西的德性,不從她們家要好處就算是不錯了,根本不會說又拿出來那麼多的東西,說不定這時候又想圖她們一家子什麼呢,所以還是小心著點兒的好。
誰不知道閻老西的德性,真要是拿了東西,肯定會十倍百倍的還回去,這事兒她還是能夠看的清楚的,俗話說占小便宜吃大虧,她可不想因為這點兒東西,上了閻埠貴的當,在沒有搞清楚閻埠貴來的目的之前,她說什麼也不會先把東西給收了,省的回頭沒法兒收場。
賈張氏想收是不假,但是在她的家裡麵,她還是能夠當家做主的。
傻啊,真是傻到家了,賈張氏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這麼多的東西,先拿到手裡才是真的,秦淮茹居然還上趕著往外推,真是傻到家了,閻老西放一次血不容易,以後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這樣的機會呢,這時候要是不收著,回頭閻老西能這麼客氣才怪,而且閻老西說的還都是客套話,根本不知道什麼樣的目的,反正把東西先給收著的話,總是沒錯的。
秦淮茹啊秦淮茹,不該清高的時候清高什麼,當初跟著何大清,還不是低三下四的,現在閻埠貴都這麼客氣了,還不把東西收著,真是傻的沒邊兒了。
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閻埠貴傻眼了。
他也是沒料到,秦淮茹居然能說出來這樣子的話,這事兒弄的,他想往下說都是沒法兒說了,本以為賈張氏開了頭,能把事情給直接順順利利的說下去,沒想到秦淮茹說了這麼一些客套的話,把他給徹底的整不會了,他想拿著話當由頭,都沒法兒弄了,這事兒弄的,可真是無語到家了。
沒法兒順順利利的開頭,怎麼能把事兒給繼續的說下去,不能被秦淮茹給牽著鼻子走,這次來他可是出了大血,說什麼也得把事兒給辦成,這畢竟關乎到解放以後的前程問題,所以必須把話給說開了,真要是不能夠把棒梗一塊兒給拉下水,張主任那頭可就是沒法兒交代了。
閻埠貴拿起水杯喝了口,對著一旁的閻解放開始使起了眼色。
得到了閻埠貴的眼色後,閻解放心領神會,把手中的煙直接掐滅,心中開始了琢磨。
他知道這時候該上場了,老爹都把白臉給唱完了,剩下的該他來唱紅臉了,今兒不把棒梗一家子人給忽悠成功,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可就算是白準備了,可不能夠讓事情就這樣子發展,必須得到個滿意的結果才行,省的白跑這麼一趟,功夫可就算是全白瞎了,肯定不能夠讓事情朝著最壞的情況發展。
來的時候老爹都跟他說清楚了利害關係,不讓秦淮茹一家子人鬆了嘴,棒梗也沒法跟著一塊兒去張主任的家裡,對他來說可是很不利的,所以把這事兒必須得辦成了,才能對張主任有個交代,要是連這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的話,張主任指不定心裡麵怎麼想他們一家呢,覺得他們一家子人沒什麼本事,回頭再對他不滿,真就是麻煩了。
閻解放臉色越來越嚴肅,看著秦淮茹認真的說道:“秦淮茹,你說這話怎麼和棒梗說的不一樣,他之前去我家裡麵的時候,可是一肚子的牢騷。”
“說在飯店裡乾的,怎麼怎麼不好,老何把所有的活兒都讓他去乾,差點兒都沒把他給累死到了你最裡麵,怎麼就成了乾的還不錯了,這事兒我們到底該相信誰說的,棒梗現在年齡也不小了,都到了該說媳婦的時候了,應該也不至於為了這點兒事騙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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