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好意思說,秦淮茹都不樂意了。
老張現在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真要是像是老張說的一樣,去找老何來解決這事兒,那她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為她考慮。
所以說這時候肯定是不能夠聽老張的,不然肯定會把老何給弄急眼的,在事情沒有說之前,肯定是得把老張說的話否了,這次讓老張過來,目的就是為了讓老張出血的,這次說什麼也得把老張說通,不然老張這次就算是白來了。
考慮完了得失之後,秦淮茹急忙說道:“媽,現在找老何肯定是不靠譜的,上次棒梗找人家要了那麼多的錢,這次真要是過去的話,人家肯定會翻臉的。”
“你也不想想,現在棒梗跟著張主任出去了,生意還不知道能不能夠乾的成呢,現在不能給老何鬨翻,最起碼還算是能夠多個保險,當初棒梗走的時候,你可是也說了,家裡麵有事兒你也會管的,總不能說真遇到了事兒,你就躲到了一邊兒吧。”
“真要是你這麼辦了,等棒梗回頭回來,你可是沒法兒給他交差,媽,你也不想讓棒梗覺得,你是這樣說話不算數的一個奶奶吧。”
現在也隻有拿著棒梗來說事兒,才能夠讓老張的心裡麵產生忌憚,她現在也明白,就算是把嘴皮子給磨破,也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的,不如直接這麼說。
小當和槐花剛才也把好話給說儘了,老張根本就沒有買賬的意思,現在也隻有從棒梗身上想想辦法,才能夠讓老張買賬了,真要是還一點兒談下去的意思都沒有,那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回頭非得把話給說開,讓棒梗知道知道,老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貨色。
現在給老張施加點兒壓力,也能夠讓老張知道知道,她不是好惹的,省的老張心裡麵不把她給當回事兒,最後這個爛攤子還得靠她來收拾就麻煩了。
這話說的可真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小當的眼睛也亮了。
老媽拿她和槐花來說事兒,按照奶奶的性格,肯定是一點兒都不會管的,必須得拿著哥哥的名號來,才能夠讓奶奶的心裡麵多一些忌憚,後頭的事兒也才會更加好辦,現在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她不信奶奶敢直接的回絕了。
奶奶真要是說一點兒麵子都不給,老媽肯定把這話原封不動的學給老哥聽,後頭奶奶可真就是沒法兒圓場了,尤其是在這樣子剛回來的敏感時期,那事情可就會更加的麻煩。
老媽這一手一出,她不信奶奶還能夠應付的了,這也算是最好的辦法了,接下來就看奶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要說心裡頭沒忌憚,打死她都不帶信的。
這辦法好,鄭桐的眼神也亮了。
剛才說了那麼多的廢話,棒梗的名字才剛一出來,老太婆的臉色就變了,證明老太婆心裡麵還是在乎棒梗的,既然在乎棒梗,那後頭的事兒可就好說多了。
他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甭管棒梗媽還是奶奶,眼裡麵可都是疼這個孩子的,證明這一家子都是重男輕女的主兒,既然這樣子事情可就好說太多了,隻要拿著棒梗來說事兒,絕對可以讓這一家子人乖乖的就範。
棒梗媽都把事情給鋪墊成了這樣,他要是再不懂怎麼回事兒,那可就傻到家了,不給老太婆施加點兒壓力,他都白吃了那麼多年的糧食。
看到了轉機的鄭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棒梗奶奶,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我們現在也找不到棒梗,你要是說沒錢,那我們隻能去局子裡麵報案了,等回頭棒梗一回來,肯定直接就把他給弄進去。”
“彆說我沒把醜話給你說在頭裡,隻要你敢不管這事兒,那我們就敢去報警,不信咱們就試試,在鄉下那麼多年,棒梗都沒說還錢的事兒,現在回到了四九城,才說直接來找他要錢,沒想到這家夥直接溜了。”
“我現在嚴重懷疑,棒梗這家夥是故意的,想著人走了就可以不用還我們錢了,這算盤打的可真是太好了,既然棒梗這事兒都能夠做的出來,也彆怪我們哥倆做事兒絕了。”
老太婆上來就那麼難纏,他現在也明白了,要是不說點兒狠話出來,這錢肯定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拿到手裡麵的,為了以後的好日子,也顧不上說話難聽不難聽了。
跟棒梗媽都已經把臉皮撕破了,也不差跟棒梗奶奶再把臉皮撕破,既然軟的不行,那也隻能夠來硬的,隻有讓棒梗的家裡麵,看到了他哥倆的決心,後頭的事兒才會有轉機,不然肯定是沒效果的。
躍民剛才喊打喊殺都說出來了,棒梗媽都沒有鬆口的意思,證明在棒梗媽那頭,事情已經沒有了轉機,現在也隻能夠從棒梗的奶奶身上想辦法了,真要是老太婆這頭也行不通的話,那可真就是一點兒辦法都沒了。
不把事情往大了鬨騰,這錢看來是沒法兒要到手裡麵的。
不得不說,鄭桐現在說的也是靠譜,鐘躍民也是醒悟了過來。
棒梗媽既然指望不住,也隻能夠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剛來的三角眼老太婆的身上了,今兒折騰了那麼長的時間,真要是說拿不到錢,他的心裡麵可是過不去這個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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