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據傳來的消息,清軍全部都在徐州城內攻打皇上,清軍大營不過是一座空營,偷襲似乎不能起到什麼作用吧?”那名參將提出疑問道。
常順後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笑道“不,不一定沒有什麼作用,我們隻有萬餘大軍罷了,除了偷襲空虛的清軍大營,還真不能另外給清軍製造什麼麻煩,或許清軍大營裡麵有什麼我們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常順後自從當上總兵以來,一直在嶺南各地剿滅山匪,最喜歡抄山匪的老巢,總是能有一些他意想不到的收獲,他都習慣了,他直覺的認為清軍大營必然不隻是空營那麼簡單。
“哼,多爾袞一定想不到我們還敢回返徐州!”常順後冷笑,多爾袞確實想不到這一點,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因為從徐州潰逃出去的明軍在他眼裡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明軍潰兵罷了,戰鬥力不比應龍軍,不足為懼!
“走!”下好決定之後,常順後當即帶領大軍回返徐州。
不僅如此,常順後還讓自己身邊最後剩下的二十幾名精銳親兵組成一支特殊的斥候隊,專門負責清除一路上的清軍斥候,儘量不讓清軍知道他率領萬餘大軍回返徐州的消息。
由於清軍幾乎全部都在徐州城內圍攻朱慈烺,加上一直連綿大雨,清軍斥候隻散布在徐州方圓十裡的地方警戒,被常順後的二十幾名精銳親兵偷襲,當清軍斥候將常順後帶軍回返徐州的消息傳到徐州城北的清軍大營時,常順後已經離清軍大營隻有三裡地,瞬息便至!
“明軍殘兵殺回來了,快去稟報攝政王!”清軍大營隻有數千清軍駐守罷了,頓時便有清軍士兵從北門進入徐州通知多爾袞。
“怎麼回事?”清軍大營一座大帳之內,一臉蒼白的多鐸被一些聲響吵醒,忍著斷臂傷口處的疼痛,下了榻,掀開軍帳的布欄向外麵看去。
“王爺吉祥!”一名清軍士兵看到多鐸,立刻行禮道。
“怎麼回事?”多鐸看了一眼大帳外麵的雨以及明顯有些騷亂的大營對著這名士兵問道。
“回王爺”沒有等這名士兵說完,大營外突然傳來一陣喊殺之聲。
“殺啊”常順後帶著一萬三千多殘兵偷襲空虛的清軍大營。
常順後手中的鋼刀左右劈砍,斬殺一個又一個清軍士兵,身先士卒,向著清軍大營中央殺去,打算搗毀這座空虛的清軍大營。
“是明軍殘兵殺回來了,王爺快走!”幾名清軍士兵護著多鐸冒著雨往徐州方向走去。
清軍大營原先由於躲避徐州城內的二十門超級威遠大炮,足足將大營建立在距離徐州五千米的地方,清軍斥候雖然提前半步將常順後帶著萬餘明軍殘兵回返徐州的消息傳達,但多爾袞要從徐州城內抽調兵馬救援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趕到。
不到五千清軍根本不是常順後一萬三千餘大軍的對手,一個又一個清軍帳篷被搗毀。
清軍的無數留在大營的物資被糟蹋毀壞。
“咦?那定然是一個滿人大官,兄弟們上!”一名千總帶著數百手下殺到一處地方,一眼便看到遠處被十幾名清兵掩護正冒著雨向著徐州方向逃跑的多鐸,從多鐸身上穿著的衣袍來看,這名千總認為多鐸必然是一個滿人大官,當即驚喜。
“殺!”數百名士兵在千總的帶領下,猛撲向多鐸。
在追了上千米的距離後,終於追上的多鐸。
“韃虜狗賊,哪裡跑,納命來!”
“王爺快跑!擋住明軍!”一名清軍士兵推了多鐸一下,帶著十幾名清軍士兵轉身與數百明軍激戰,意圖為多鐸爭取逃跑的時間。
“哈哈,竟是一名滿人王爺!”這名千總簡直興奮得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滿人王爺啊,若是死在他手中,這得事一個多麼大的功勞,這簡直就跟天上掉餡餅一樣,怎麼不令人激動!
“殺!”
麵對超過十倍的明軍,多鐸身邊的十幾名清軍士兵很快便被斬殺。
“韃虜狗賊,納命來!”這名千總,死命追上多鐸。
多鐸原先雖然有不錯的武藝,但此時沒了右臂,受傷很重,哪裡擋得住這名鐵了心要將他斬殺的明軍千總。
不過短短幾招,多鐸的人頭便被這名千總一刀劈飛,多鐸死死的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
如此簡單粗暴的一幕,就這樣,清軍一代名將,戰績赫赫的大清豫親王多鐸死在了明軍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中,極其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