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定是她!”冒辟東不管不顧的撒開腳丫子朝那輛馬車衝了過去。
“站住!”不一會,冒辟東便直接攔在了那輛馬車前麵。
“什麼人!”護衛馬車的侍衛唰唰唰的拔出鋼刀,有一部分攜帶了步槍的,也將步槍對準冒辟東。
冒辟東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馬車內,朱慈踉眉頭一皺,伸手撇開車簾向外看去。
冒辟東從彆看的馬車簾看到了陳秀秀的影子,一瞬間便瞪大了雙眼,所有的懼怕都拋到了腦後。
“姑娘,真的是你啊,你被從賊人手中救出來了?還是裡麵這個人劫持了你!”冒辟東衝著馬車內的陳秀秀喊道,說完後,還一臉敵意的看向朱慈踉,繼續說道“姑娘你不要怕,我乃冒家嫡次子冒辟東,在這南京城天子腳下,他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冒辟東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朱慈踉都不知道該讚他有勇氣還是罵他愚蠢了,難道沒有看到他馬車上的皇室標誌嗎,竟然還敢攔下他的馬車,不怕被侍衛誤會之下亂刀砍死?
“秀秀,你認識此人?”朱慈踉對著陳秀秀問道,語氣頗有些吃味。
他不是看不出冒辟東看著陳秀秀眼神裡的一些東西,以為是陳秀秀原先認識的男人,如今陳秀秀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可不希望還蹦出這麼個男人插在中間。
陳秀秀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也不怪陳秀秀不記得冒辟東,實在是那天她根本就沒有真正注意過冒辟東,自然也不記得這麼個人。
朱慈踉笑了,喃喃了一句“好小子,膽子挺大的,不知死活,敢打朕女人的注意!”
“小子,朕問你,冒辟疆是你什麼人?”朱慈踉問道。
冒辟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下意識的回答道“正是家兄!”
竟然是冒辟疆的弟弟,朱慈踉還記得,當年冒辟疆似乎就打過董小宛的注意,不過後來好像被彭程等人狠狠的揍了一頓,如今輪到這個冒辟東又來打陳秀秀的主意,這兄弟兩,簡直就是跟他反衝,該打!
“來人啊,給朕狠狠的揍,務必讓這小子接下來這半個月隻能躺在床上!”朱慈踉笑意中,帶著陰惻惻的意味。
“遵旨!”侍衛領命。
“你們乾什麼!乾什麼啊”冒辟東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幾名侍衛拖到了一旁狠揍,慘叫聲不絕於耳的傳來。
陳秀秀挑了挑秀眉,衝著朱慈踉露出皓齒一笑,她看出了,朱慈踉為她吃醋了,心裡一下子暖洋洋的,至於冒辟東的下場,她可不關心,敢當麵攔皇帝的馬車,打皇帝女人的主意,被揍得僅僅半個月無法下床,已經是很便宜的了。
朱慈踉隨即不再理會冒辟東,馬車繼續向著火器局方向行去。
當冒辟東被揍外的時候,整個人都變成了豬頭,差點連爹媽都認不得他了,十幾名家丁這個時候才敢來到冒辟東身旁,束手束腳的將進氣多出氣少的冒辟東抬回冒家。
剛才不是他們不過去救冒辟東,而是他們不敢,冒辟東這些天找人找昏了頭腦,一時沒有注意馬車上的標記,他們可記得一清二楚,那是皇宮的標記,裡麵坐著的人八成就是當今皇上,他們敢上去阻攔皇上,不怕被滿門抄斬啊。
朱慈踉和陳秀秀來到火器局。
朱慈踉看過線膛槍刻線的技術後,毫不吝嗇的讚揚的參與研的工匠,並大手一揮,批下一筆重賞。
有了這個低成本,快刻出膛線的技術後,大明不久後便能夠大規模換裝線膛槍了。
原本大明當前的步槍便因為用上了後裝技術和擊子彈,全麵領先這個時代,若是在裝備射程更遠,精度更高的線膛槍之後,大明軍隊的戰鬥力,怕是能再增加一倍。
不止是線膛槍和刻線的技術,機槍方麵季念生也研出了新產品,新式機槍能夠容納彈藥更多,而且更加輕便,原本的機槍足有過百斤,而新式機槍重量減少了一半,隻有五十斤,原本需要三至四名士兵才能領過操作一挺機槍,若是換裝新式機槍之後,兩人便能靈活操作,一樣大大提高大明軍隊的戰鬥力。
陪著陳秀秀又在火器局待了一段時間後,朱慈踉準備回宮。
滿人秘密潛入大明,並擄走陳秀秀意圖盜取大明機密技術的事情,他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了,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