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上帝保佑!真的有我法蘭西的船隻!”奧爾朗侯爵激動的大笑,隻要能逃上船隻,而明軍騎兵不可能追進河裡,他就能夠擺脫明軍騎兵的追殺了。
奧爾朗侯爵和一些法軍士兵不斷搖晃著僅剩一麵的法蘭西旗幟,同時不斷呼喊。
河麵上的兩艘法國運輸船隻上的法國人看到了奧爾朗侯爵,而運氣好的是,剛好有人認識奧爾朗侯爵。
麵對奧爾朗侯爵的召喚,這兩艘法國運輸船隻好沒有猶豫的立刻向岸邊靠過來。
“哈哈哈哈,我們有希望了!有希望了!”看到船隻正在靠過來,奧爾朗侯爵不斷狂笑著,就想一個絕望的人,突然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啪!啪!啪”
“啊啊”然而,他們身後的明軍騎兵依舊持續不斷的朝他們射擊,聚集在河邊的法軍士兵幾乎成片的倒下。
甚至,一名就靠著奧爾朗侯爵的法軍士兵被一顆子彈射穿胸膛,提醒著奧爾朗侯爵,他很可能撐不到船隻靠岸就會被身後的明軍騎兵射殺。
“快!上尉!你帶著一些士兵去反擊那些該死的明軍騎兵!”奧爾朗侯爵對著身邊的一名法軍將領怒吼著,希望他能帶著一些法軍士兵向身後的明軍騎兵動反擊,為他們爭取足夠的時間等待船隻靠岸。
這名法軍上尉滿含恐懼,不過他同樣沒有拒絕奧爾侯爵的命令,而這個時候,法軍士兵已經下降到了一千人。
而且,似乎現了奧爾朗侯爵等待河麵上兩艘法國船隻靠岸逃跑的企圖,一下子加大的攻勢,射向法軍士兵的子彈越密集了。
鮮血染紅整個河灘。
“進攻!擋住明軍騎兵!”那名法國上尉帶著大約兩百法軍士兵主動對身後不斷朝他們射擊的明軍騎兵動反擊,意圖為奧爾朗侯爵爭取時間。
可是,明軍的子彈太密集了,這兩百法軍士兵才剛剛組成陣勢,甚至來不及向前進攻,便被明軍幾下射殺了大半,包括那名法軍上尉,也連中五子彈,死不瞑目。
“噗!噗!噗”一名又一名的法軍士兵被擊倒射殺!
八百名!七百名!六百名
奧爾朗侯爵身邊的法軍士兵再以無比快的度減少著,似乎下一顆子彈就會射中奧爾朗侯爵,死亡的氣息完全籠罩著包括奧爾朗侯爵在內的所有法軍士兵。
五百名!四百名!三百名
“噗!噗”奧爾朗侯爵身邊的兩名法軍士兵接連被射死!
奧爾朗侯爵雙目紅,充滿了瘋狂。
“嘭!”終於,其中一艘船隻靠岸了!
奧爾朗侯爵和剩餘的不到二百名法軍士兵不斷不顧的朝靠岸的兩艘法國船隻衝過去。
奧爾朗侯爵和剩餘的法軍士兵通過繩梯朝著船上麵攀爬。
“噗!噗!”攀爬中,很多法軍士兵在半途被射殺,墜入河水中。
“噗!啊!”奧爾朗侯爵的肩膀也中了一槍,血霧從他的胸前爆濺出來。
好在船身並不多高,奧爾朗侯爵咬著牙,一個翻身,終於翻倒了船上去。
一些法軍士兵同樣翻到了船身上去。
十名,二十名
終於,已經有不下二十名法軍士兵成功登到船隻上。不過,卻有更多的法軍士兵在企圖爬上船的時候被射殺,還沒有上船的幸存法軍士兵已經不足五十人了。
“嘩嘩!嘩嘩!”同樣也有明軍騎兵策馬踏上河灘,朝兩艘船隻奔來,企圖阻止奧爾朗侯爵通過船隻逃跑。
“快開船!離開這裡!”奧爾朗侯爵瘋狂的大吼道。
在奧爾朗侯爵的命令下,也在明軍騎兵的威脅下,兩艘法國船隻不等剩下的法軍士兵全部登船,當即離開岸邊,向河中央駛去。
“不!”還剩下的十幾名來不及登船的法軍士兵絕望的大喊。
“噗!噗!噗”然而,很快他們便被明軍騎兵射來的密集子彈全部射殺,屍體翻倒進河水內,染紅大片河水。
於此同時,兩艘法國船隻離岸過三十米,漸漸與殺到岸邊的明軍騎兵拉開距離。
衝到河水邊的明軍騎兵不斷朝著兩艘法國船隻射擊。
子彈打在木製的船體上,射穿木板,木屑飛舞!一些躲在木板後麵的法軍士兵都被射殺。
兩艘船隻上的法國水手拚命的操縱船隻遠離岸邊,遠離明軍騎兵的步槍威脅。
步槍子彈雖然可以射穿船隻上的木板,但卻無法毀滅整艘船隻,眼看著兩艘法國船隻越來越遠離岸邊,四十米
有明軍騎兵放棄了用步槍射擊,掏出手榴彈向著兩艘船隻奮力扔過去。
總共不下十幾顆手榴彈。
“轟轟轟——”手榴彈在河麵上炸開,炸起一條條河水柱,有兩顆手榴彈甚至貼著船身炸開,不過沒有直接在船身上炸開,依舊無法將兩艘船隻毀滅。
六十米,七十米漸漸的,隨著船隻逐漸航行到河中央,遠離岸邊,明軍騎兵扔出的手榴彈無法威脅到兩艘法國船隻了。
不甘心的明軍士兵換上步槍,繼續對兩艘船隻射擊!
雖然射程足夠,子彈也不斷打穿船上的木板,打飛船上的木屑,可惜終究不可能憑此射沉兩艘法國船隻。
岸邊,馮厚敦騎在戰馬上,一臉難看的看著兩艘法國船隻載著法軍統帥奧爾朗侯爵逃離。
沒想到還是他大意了,竟然讓法軍統帥通過這樣的方式逃過他們的追殺。
“可惜!可惜沒有攜帶大炮,否則定可以將兩艘法國船隻擊沉!”馮厚敦一臉陰沉的說道。
雖然說跟隨奧爾朗侯爵的法軍幾乎全軍覆沒,最多也就二十幾名法軍士兵跟隨奧爾朗侯爵得以登船逃跑,但不能抓住或者殺死奧爾朗這個法軍統帥,終究不夠完美!
既然不能靠著步槍射沉河麵上的兩艘法國船隻,那麼也沒有必要繼續浪費子彈了,在馮厚敦的命令下,明軍騎兵放棄朝兩艘法國船隻射擊。
而兩艘法國船隻也順著河水不斷向下遊航行,加大與岸邊明軍騎兵的距離。
當完全脫離明軍騎兵的威脅的時候。
奧爾朗侯爵才從甲板上站起來,不顧手臂上的傷口不斷流血,出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帝終究是保佑我奧爾朗侯爵的,明軍沒有能殺死我!我逃過了!感謝上帝,感謝上帝啊!哈哈哈哈”奧爾朗侯爵從絕望中逃脫,止不住的狂笑,似乎要將對明軍的恐懼,和剛才的絕望全部泄出去。
狂笑過後,奧爾朗侯爵看到身邊僅剩的二十餘名法軍士兵,突然一下子笑不下去了。
這二十幾名法軍士兵雖然也因為逃過了追殺,臉上有著不少激動,可是蒼白依舊沒有能掩蓋下去,剛才被明軍那樣追殺,他們的恐懼充滿了他們的心間。
奧爾朗侯爵臉色比這些法軍士兵更加蒼白,而且越來越蒼白!
不止是因為手臂被明軍的子彈射中留下的不輕的傷勢,更因為他意識到自己身邊僅剩二十餘名幸存的士兵了。
他帶著兩萬士兵從渥太華城棄城潰逃,可是最終隨著他逃過明軍追殺的卻僅有這少數的二十餘名士兵了,這跟全軍覆沒沒有什麼兩樣!
“啊,大明帝國!我奧爾朗侯爵絕不甘心啊!”奧爾朗侯爵的嘶吼籠罩著整艘船隻,跟了瘋的瘋子一般,他雖然最終逃過了明軍的追殺,可是這樣的損失是慘重的,他自己也是無比狼狽的。
太淒慘了!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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