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了沒?”
“服了服了!”
“我看你是口服心不服!”
“兩位大爺,您說怎麼著才算服?”
“嗯給俺倆洗三天臭襪子就放過你!”
“好,三天就三天!”
屁股縫下,傳出季岩吉倔強的認慫聲。
“行了,都彆鬨了!”
老馬這時才出麵:“恁幾個狗日的是不是忘了,一會還有斬將賽?”
“啊完全忘了!”
季岩吉是真的忘了,至於龔翔茂和居慶是壓根沒覺得自己能贏。
斬將賽,也就是所謂的最後‘大考’,比的就是軍官的戰術指揮和士兵的團隊作戰能力。
每隻衛所抽出一支千戶所參賽,兩兩對抗。
可用武器為冷兵器,包括槍、刀、盾、弓,不可用弩及火銃。
且所有武器均為木製,白布纏住鋒刃,並在上麵蘸上白石灰。
一旦被命中要害,比如頭部、心口、二弟等處,則視為陣亡,退出考核。
若被擊倒,身體軀乾落在地麵,同樣視為陣亡,亦需退出考核。
這畢竟是能在陛下麵前露臉,還能涉及升官的美差,自然要搶破頭。
其餘衛所怎麼安排人選不清楚,但東海新軍擇選人時卻十分和諧。
嗯,主要是沒人。
加上新招編的新兵、和從其他衛所調來的老兵,就組成了這支勉強破千的東海新軍參賽隊。
就連季信秋都入選了。
沒辦法,馬島戰事之後,季信秋因其英勇表現,再加上基層旗官缺人,他被火速提拔成了小旗。
一個才入伍幾個月的新兵,轉頭又去帶新兵了
可見,東海新軍有多缺人。
但他們能闖進決賽,不是因為指揮使周韜的戰術有多精彩,還是因為這批‘新兵’裡,有幾頭貨色和季岩吉一樣變態。
準確的說,是最近調進來的那三十多個‘老兵’。
這些老兵都有一個共同的出身——巢湖水師。
不同於季岩吉、季信秋這種隻上過一次戰場的新兵蛋子。
也不同於龔翔茂、居慶這些老兵油子,這些家夥幾乎都在四十歲左右,都是上過戰場的!
要麼就是十幾歲的時候,就跟在廖家、俞家身後殺敵,要麼就隨著巢湖水師剿匪。
這些人,幾乎都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
對演武這種差事更是熟悉的不得了,很清楚裡麵的規則和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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