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士奇暗下決心,為了保證派去的官員不會變成太監回來,還是多帶幾個郎中去吧...
見天色已晚,蘇謹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明明無官一身輕了,為啥比當官的時候還累?
自己不就是個小縣令嘛,憑啥還要操部堂的心?真是閒得蛋疼!
但抱怨歸抱怨,他也清楚不把這些事安頓好,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安頓不下去,自己也彆想安安心心的去漳州找媳婦。
“琴心,我餓了!”
“飯菜馬上就得。”
沒過多久,琴心端著親手做的小菜和酒款款而來,薄薄的輕衫下,露出迷人的身姿。
蘇謹看的心癢癢的,但還是忍住內心的衝動,
他不是啥正人君子,也從內心接納了琴心的心意,但未見萱兒之前,卻始終恪守底線。
萱兒生二姑娘的時候,自己沒有陪在身邊,如何能安心去縱享絲滑?
不急,不急。
“啊~~嗚!”
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倆人相比處之時,和老夫老妻也沒啥區彆。
蘇謹懶洋洋的躺在搖椅上,琴心一邊給他捶著身子,一邊投喂。
酒足飯飽,蘇謹忽然拉住琴心的手:“吃也吃飽了,爺想聽個曲。”
琴心羞紅著臉:“不知老爺想聽什麼樂器,妾身這就去準備。”
“嗯,和前晚一樣,吹個簫吧。”
琴心的臉歘的一下就紅透了,翻了一個嗔怪的白眼,默默被蘇謹牽著手回房。
看著那嬌羞的臉蛋,蘇謹嘿嘿樂了幾聲,一臉的淫蕩:“不含而立的年紀就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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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蘇謹伸了一個無比誇張的懶腰,將有些異味的褻褲丟在一邊,掛著空檔出了屋子。
可剛到院裡,就看到楊士奇和鄭賜早已恭候在那,頓時傻了眼:“我說你倆有完沒完了?就不能讓老子休息一天?”
楊士奇嘿嘿一笑:“部堂,關於李朝的安排,下官還有諸事不明,隻能厚顏登門請教。”
鄭賜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笑道:“部堂,您昨天說的發電廠的事,我也不大明白,隻好一早登門拜訪,望您勿怪。”
看著倆人,蘇謹隻能命馬三打開書房門,無語嘀咕著抱怨:“老子這國公怎麼當的跟牛馬一樣?這咋還找到996的感覺了?”
就在蘇謹給倆人上課的時候,朝堂之內的雲波詭譎依舊在上演著。
朱棣的屠刀終於伸到了吏部。
一日之內,吏部文選司、驗封司、稽勳司、清吏司,各部郎中、大多落馬。
尤其是清吏司,十三司郎中及其轄下員外郎、主事,多被牽連。
朱棣本不想牽扯這麼多人,但看著這些人員名單,足見江南勢力對官場的滲透和把控,到了多麼令人發指的地步。
“紀綱,還不夠,吏部查了,戶部呢?兵部呢?刑部呢?
你不要有顧慮,要一查到底,不留隱患,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