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幾苗人,你看著自己用吧,再想讓我從西大陸給你弄人回來,休想啊休想!”
朱棣舔著臉還要再忽悠,對麵蘇謹似乎早猜到他的念頭,斷然拒絕:
“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件事比幫你抓一百個蠹蟲士族都重要,所以免開尊口吧!”
朱棣一聽就來了精神:“啥事啊,這麼重要?謹弟你快跟朕好好說說!”
“喂?喂!什麼狗屁信號,咋啥也聽不清了?撂了!”
吧嗒!嘟嘟嘟嘟....
“這狗日的...”
朱棣哭笑不得的擱下電話,嘟囔著罵了一句,看到朱高熾想笑不敢笑的模樣,頓時沒好氣的給他一腳: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去,把蘇根生、陳顯他們幾個喊來見朕!”
......................
太平府同知衙,童福山坐在公案後,手裡把玩著那枚從匪窩找到的玉牌。
“溧水山莊...”
“大人!”
張釗源急匆匆從門外進來,身後的錦衣衛在門口止步,分列兩旁,如鷹般的目光掃視著院內往來眾人。
“問到了!”
童福山眼底露出喜色,迅速起身讓張釗源坐下,走到門口確認沒什麼人經過,回身到張釗源身邊坐下。
“說!”
“大人”,張釗源將喝了一半的茶碗擱下,帶著喜色說道:“溧水山莊的情況摸清楚了!”
童福山點點頭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說。
“溧水山莊確實如卑職獲得的情報一般,自那山東商人購買後,就慢慢改造成了一個遊玩聖地,專門接待南直隸往來的貴人。”
“不過....”
“不過什麼”,童福山略略皺眉不滿:“彆賣關子,趕緊說!”
“是”,張釗源再喝了口水,這才說道:
“不過據摸查錦衣衛所探知,那山莊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裡麵彆有洞天,園中有園!”
“在山莊的深處,據說還有一個小園子,但是一般的客人根本進不去,除非有人作保或者邀請。”
童福山拿起手裡的腰牌:“是不是得有這個?”
“卑職也不知道”,張釗源搖搖頭:“秣陵關的錦衣衛也曾想進去探查,可是現在還沒有找到邀請人,但卑職猜想,這個腰牌恐怕就是進入山莊的通行證明。”
說著,張釗源小心的看了童福山一眼:“大人,要不卑職拿著這枚腰牌,看看能不能混進去?”
哪知童福山卻搖了搖頭,帶著失望的口氣指著腰牌背麵:“你注意到這個數字沒有?”
張釗源疑惑望去,隻見那枚腰牌背後,不起眼的地方刻著一個‘廿三’的數字。
“我猜測,每一枚腰牌背後代表著一個主人,這個主人的身份很有可能已經被登記造冊,貿然拿著腰牌跑過去,進不去不說,還有可能打草驚蛇。”
張釗源露出失望之色:“那怎麼辦?”
“要弄,就得弄個真的!”
童福山眯著眼睛:“我指定是被人盯死了,你的身份也不合適,我回頭給先生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找個合適的人,這個人一定要有明麵的身份,還不能引人懷疑。”
張釗源眼睛一亮:“大人,您是不是已經有人選了?”
童福山神秘一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但這個計劃若是可行,你就想辦法貼身去做個保鏢。”
“卑職原效死命!”
童福山正要說話,忽然門口錦衣衛咳嗽了一聲,沒多久一個府裡的小吏急匆匆跑了過來:
“同知大人,新來的通判大人到了,府台讓您趕緊去通判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