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等人緩緩落座。
從位置的安排上來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對慕容昀澤的重要性。
國主如今最是親近的人,或許隻有華山派的師門的那些人了。
他母親沒了,娘家人也不知道是何人。
當年的太後,至死都沒有說起自己的娘家人在哪裡。
也不知道國主的外家是什麼人。
“他們當真是國主師兄妹?”
時初還是有些好奇。
她從未聽說過慕容昀澤有什麼師妹。
也從未聽說過他有什麼師父。
不過慕容昀澤的武功這麼厲害。
定然也是有師傅的。
隻是之前一直都沒有怎麼關注這個問題。
如今,人家的師妹找上來了。
她才發現她對慕容昀澤其實還有很多的不了解。
她眸光有些複雜朝主位上的慕容昀澤看過去。
此刻,慕容昀澤正與他的那些師兄妹寒暄,眼底滿是笑意。
也不知是為了應付,還是發自內心。
也不知為何,看到他笑得這麼開心,心底微微有些酸澀。
原來,他其實也有很多親人的。
她還以為,他身後空無一人。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她不應該是開心,高興的嗎?
阿澤哥哥有這麼多的親人。
她應該高興才是!
不行不行!
她不能胡思亂想。
她甩了甩自己的思緒。
立即把自己的目光移開。
“你不是跟國主很熟?他沒告訴你?”
林院使一臉狐疑看著時初。
聽到林院使的話,時初更紮心了。
對啊?
他們很熟嗎?
若是熟的話,為何阿澤哥哥都不跟她說起這些事兒?
若是不熟的話,他又為何那樣護著自己,那樣為自己奮不顧身??
時初越想越心塞。
“怎麼?難道是熟人就什麼都能全盤托出?”
“你經常偷喝酒,怎麼不見你告訴你妻子?”
時初沒好氣道。
林院使聽到這話。
沒好氣瞪了一眼時初。
他連忙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
好在自己的妻子正與彆人說得開心。
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
此時,現場歌舞升平。
所以,他們的聲音也沒有彆人能聽得到。
“你小聲點,彆讓她聽到!”
說著,林院使指了指自己的後麵。
但是,他並未轉過頭去。
隻是小心翼翼給時初使眼色。
時初心裡好笑。
但也沒有說什麼了。
“那你說不說?”
時初又道。
“其實,國主去華山派拜師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
“當年國主才幾歲大時,就已經去拜師。”
“華山派的掌門人很是看重國主的天賦,這才破例收國主為徒。”
說起陳年往事。
林院使的目光瞬間就陷入了回憶。
“破例?”
時初抓到了一個關鍵詞,不由得有些好奇。
怎麼個破例法?
“沒錯,當年的華山派掌門人本已不打算收徒,閉關修煉。”
“但是,我們的國主去求見時,那掌門人瞧見我們國主非常有天賦,就破例把閉關時間延後,收他為徒。”
聞言,時初微微有些驚訝。
居然還能這樣。
阿澤哥哥的武功的確是很厲害。
她有見識過。
若是他們兩人對打。
自己還真就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他有戰神爹爹親自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