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憐兒”、“周光遠”。
朱元張開嘴,喊出這兩個名字,聲音細微的隻能自己聽到,但正抽泣的周憐兒卻聽到了,馬上站起來,關心的問道
“掌櫃的,你醒了。”
…………
朱元的這次自作,真的把自己害慘了,現在想想,他都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就著了魔一樣非要用這種血引的法子來刻規則紋路。雖然現在成了,但朱元知道,如果不是周憐兒及時趕到,扯開了黑盒,他現在就是一具乾屍。
“掌櫃的,你下次可要注意點,你這太危險了。”知道原因的周憐兒虎著臉說道。
“下次絕對不會了,這種魔法快是快了,但太凶險了。”朱元也心有餘悸。
“如果我能有這種機會我願意試一試。”躺隔壁病床上周光遠悠悠的說道。
周光遠一句話說的周憐兒不乾了,隻見周憐兒虎著臉說道
“哥,你怎麼說話的,會死人的知道不知道。”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可是妹妹,你不是來照顧哥哥的嗎,怎麼一直在那頭,把親哥晾在一邊。”周光遠打著趣說話。
周憐兒聽了臉紅了,但下一個騰的站了起來,說道
“哥……,你不看看你什麼樣的傷,掌櫃的多嚴重的傷,同在一個病房,照顧他有錯嗎?”
周光遠看周憐兒惱了,立刻慫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這點傷的確沒什麼,早應該出院了,要不是妹妹你拉著我,不讓我出……”
周光遠說著說著見周憐兒那要吃人的表情,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哪裡錯了,趕忙閉嘴,乖乖的躺回去,不敢再說話了。
可惜這話被朱元聽了個真真切切,但見兄妹兩這樣子,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找個話題打破這個尷尬
“周大哥,我記得你傷不是好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而且你傷的不應該是腿嗎,怎麼成胳膊了?”
“嗯?”周光遠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一會像是意識到什麼,問道“朱元,你以為從我上次腿受傷過去多久?”
“沒多久吧,也就兩三天吧。”
朱元說道,但見到周光遠和周憐兒一副見鬼的表情,又改口試探的問道
“五六天?”
周光遠和周憐兒的表情更誇張了。
“一周?”
周憐兒的表情怎麼要哭。
“十天?”
周憐兒真要急哭了“醫生……”
“停停停……”朱元連忙製止。
“過了很久了?”朱元自己懷疑自己了。
“朱元兄弟,你魔怔了,一個多月了,這第二次獸潮已經結束了,西城區都已經建成了。”
“一個多月,不可能吧?”朱元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