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澤搖頭道“不了解。所以才邀請他來參加晚宴,一會兒試探一下不就了解了。”
說完張誌澤站起身來,拿起旁邊盛好酒的高腳酒杯,走下樓梯,對著宴會大廳內的人高聲說道
“各位,感謝大家賞臉來參加張某今天的晚宴,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當然更重要的是多交幾個朋友。”
張誌澤說完便舉起酒杯示意晚會正式開始。
參加這種級彆的晚會,朱元已經不是當初的菜鳥了,他當然知道舉辦這種晚會的目的,根本不在於吃喝,而在於邀請了誰,認識了誰。
今天朱元也是為著這個目的來的。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絞儘腦汁,思考如何接近張誌澤,想要打好與張誌澤的關係時,對方已經舉著酒杯來到了朱元的麵前。
跟著張誌澤過來的,還有李煥。
走到朱元麵前的張誌澤寒暄道
“朱掌櫃的,前不久剛聽說盛德街7號搬來一位出手闊綽的大老板,本以為是一個像我們一樣的老家夥,今日一見,卻沒想到朱掌櫃的竟然如此年輕有為。”
朱元見張誌澤稱自己為朱掌櫃,而不是朱老板。就知道張誌澤肯定是下過功夫,專門調查過自己。
而自己在這方麵經驗就不足了,竟然沒有提前做準備。僅僅從萬茂財口中知道,對方姓張,叫張誌澤,有官方背景,能夠弄到出城令。
僅此而已!
所以朱元不敢多說彆的,努力裝出一個暴發戶的樣子說道
“張老板讚繆了,前一陣子我在野外賺了筆大錢,就想著去內城轉轉,消費消費,卻沒想到我竟然進不去,沒有進內存的資格,你說可笑不可笑?”
張誌澤看著朱元暴發戶的狂妄形態,內心冷笑,臉上卻笑得非常溫和地說道。
“朱掌櫃的原來是做野外買賣的,聽說這買賣來錢快。是嗎?”
朱元見張誌澤的樣子,心裡說道“老狐狸,真能裝,明明提前調查過我,能不知道我透露出來的身份嗎,看來這是不信啊。”
這樣想著,朱元舉起手中的酒杯,仰脖一飲而儘,吐出一口酒氣,用一種帶著狂莽氣息的語氣說道。
“來錢當然快,要不然我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不過這買賣一般人可做不了,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行當,沒有點實力,到那時就不是發財,而是把命搭進去了。”
麵對朱元的狂莽氣息,張誌澤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但城府深沉的他,馬上舒展眉頭,自然而然的說道
“所以說朱掌櫃的年輕有為嘛,如此年齡就能攢下多少人一輩子攢不下的財富,令人羨慕啊。”
朱元仿佛被張誌澤誇得非常受用,正自明得意呢,就聽張誌澤繼續說道
“朱掌櫃的野外經驗豐富,見多識廣,我這裡有幾件珍藏,正愁不知真假,拿不定主意,不如朱掌櫃的給我長長眼。”
朱元聽張誌澤這樣說,心中的巨石放下,但臉上依舊保持了之前的樣子和語氣說道
“張老板可找對人了,要說這裡誰對野外最熟悉,非我莫屬了。”
“那太好了。”張誌澤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引著朱元向樓上的珍藏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