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宋遲暮就把鳳禦帶回了宋家。
鳳禦自報家門“伯父伯母好,我是鳳禦,小字祁止,伯父伯母可以叫我祁止。”
秦染見到鳳禦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
她家女兒長得美,交往的男朋友又長這麼俊,以後生了娃娃,一定更好看!
宋遲暮冷笑,瞥了宋司垏一眼“你這都忍得了?”
宋司垏當場表演一個霸總式吃醋變臉,拉著秦染就上了樓,重重甩上了房門。
等宋遲暮跟鳳禦吃完了燭光晚餐,夫妻倆才下樓。
秦染臉蛋紅紅,提起訂婚、結婚的事。
宋遲暮戳了戳鳳禦的腰,軟聲問“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
宋司垏冷嗤一聲,仿佛在嘲笑她。
在他麵前挺能耐,現在到了男人麵前,溫順的跟個小貓似的,沒出息。
宋遲暮白他一眼。
嘖,敢情他這個妻奴,挺有出息似的。
鳳禦將父女倆的眼神戰爭看在眼裡,勾唇,握住宋遲暮的手,溫聲說“我聽你的。”
宋遲暮“那就明天吧。”
早點訂婚,也好早點吃掉他。
“胡鬨。”宋司垏這時出了聲“婚姻是人生大事,自然要選個黃道吉日。”
“下月15號倒是個好日子。”鳳禦說。
宋司垏還沒出聲,宋遲暮就已經點頭答應了。
送走了兩人,宋司垏一臉愁容“這臭丫頭,被那男人吃得死死的。”
秦染並不這麼認為“我倒覺得祁止才是被吃死的那一個。”
她不會看錯人的,男人看她家暮暮的眼神,寫滿了縱容和寵溺,不像是裝出來的。
“哼!你看的倒是仔細。”宋霸總又打翻了醋壇,攔腰抱起了秦染。
“你乾嘛啊,快放下我,還沒吃飯呢。”秦染羞紅了臉。
都快六十歲的人了,動不動就這樣,老不羞!
宋司垏可不知道什麼是羞,低頭吻住她“好夫人,我也餓,先喂飽我,嗯?”
秦染捶他,掙紮,都沒用,最後還是被抱上了樓。
另一邊。
兩人回到四合院。
宋遲暮舒舒服服泡個澡,敷著麵膜,躺在男人吃著又大又甜的奶油草莓“你是不是有彆的事瞞著我?”
鳳禦一愣,慢條斯理笑“嗯,想準備一件禮物,訂婚的禮物。”
宋遲暮騰地一下坐起來,捏住他的下巴,眯著眼問“你是不是對自己、對我有什麼誤解?”
鳳禦眉梢一挑,無聲問。
宋遲暮勾唇,低頭叼了一顆草莓,傾身湊近,吻住他的薄唇。
她把香濃酸甜的草莓喂給他,舌尖也喂進去,吻得大膽又色氣,一出聲,聲音都啞了“我最想要的禮物就是你呀,我的阿禦。”
她一顆心盛滿了他。
這世上的任何東西,都比不上一個他。
鳳禦就這樣撞進了一雙情深許許的眼眸裡,他的心陡然漏跳一拍,軟的一塌糊塗。
他收緊雙臂,緊緊把她擁進懷裡“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也想要你啊,我的暮暮……”他嗓音微啞,頓了頓,一吻落下“但我更想給你一個完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