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橋擺攤後,玄學大佬她賺瘋了!
杜家兄弟走後,晏修文沉著的臉色,才恢複如常。
“杜風清不是什麼善茬,離他還是遠些的好。”
晏清:“你們很熟?”
方才那拌嘴的樣子,活像是兩個小學生,這關係,應該得認識有個十來年吧?
晏修文薄唇微啟,“不熟。”
晏清嘴角微彎,笑笑不語。
晏修文收斂視線,走在前頭,“送你回去。”
晏清卻停頓了一會,才緩慢跟上,走在旁邊,問,“不吃午飯嗎?”
早上才吃了一片方包,一杯牛奶,現在都快下午兩點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錢包,今天可算是大出血了,這會兒就想吃點好吃的大餐,犒勞一下自己。
彆的不說,這杜風清的律師費,是真貴。
晏修文沉聲道,“警局有泡麵。”
晏清跟在後頭,碎碎念,“你該補補,泡麵沒有營……”
晏修文陡然停住了步子,後麵的晏清及時的後退了一步,這才幸免於撞上。
“請你吃飯,把嘴閉上。”
晏修文聲音冷淡,但這八個字聽起來,卻不冷,暖得很,熊熊烈焰。
晏清勾唇,“沒問題。”
…
杜風清的這一張毒嘴,用在正途上,效果是倍增的。
庭審當日,原告請來的律師,被他一句一句的給堵得死死的,開口就是法條,懟人也用法條,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行走的法典。
台下的晏殊目瞪口呆,直到結束後,案子判了方知嫻五年有期徒刑,原告還要賠償被告三百萬的精神損失費以及醫療等費用。
走出了法庭,她才怔怔的感歎了一句,“這人……太強了。”
“腦子能預判對方律師的預判,尤其是這一張嘴,壓根不給人活路。”
一旁的晏清,見她這反應,笑著調侃,“怎麼,不喜歡蘇澈,喜歡杜風清了?”
晏殊一聽,“才不是……不是!誰喜歡蘇澈了?”
她反駁著。
蘇家和晏家是有婚約,但這婚約,輪到誰身上,都不應該輪到自己身上。
所以,她從小崇拜蘇澈,從來沒有讓誰知道過。
晏清笑笑,“是嗎,蘇澈還挺好。”可惜不是晏殊的良人。
晏殊一愣,還想問什麼,裡麵的人,已經走了出來。
杜風清行至兩人跟前,更準確的說,是晏清跟前,“晏小姐覺得剛剛我的表現如何?”
晏清倒是真的思索了一番,給出了誠懇的分數,“九分。”
杜風清頓時勾唇笑,狹長的桃花眸眼角微微有些彎,“剩下的一分是想讓我不驕傲的?”
晏清頓時輕笑出聲,“杜律師果然聰明。”
果然像她一開始想的一樣,這是個聰明的人,說話聊天,都不費勁。
杜風清“叫杜律師就見外了,叫我風清就可以。”
晏清卻不習慣叫這麼親密,“我還是叫杜先生吧。”
杜風清麵上始終掛著笑,“也好。”
他笑起來時,眼角的那一顆淚痣,尤其明顯。
晏殊心中暗道不妙,桃花眼加淚痣,王殺啊!
可她每次隻要想開口插話,就會被杜風清恰到好處的打斷,包括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