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橋擺攤後,玄學大佬她賺瘋了!
聽了玄陽的話,幾人麵麵相覷,看向那麵窺心鏡,沒想到小小一麵不起眼的鏡子,竟是有這種用處。
不曉得其中緣由的晏夫人沒有這方麵的擔憂,“修文和清兒感情一向好,定然會把她帶出來。”
晏廷舟卻不語,知曉了女兒的來曆,以及和晏修文之間過去有所牽扯,他確實有這方麵的擔憂,畢竟對晏修文,他多少也是有些了解。
杜風清眉頭緊蹙,看向晏清,原本放下的心,現在又開始不安了。
這位道長,不會無緣無故弄麵窺心鏡出來防備著晏修文,這其中必有什麼問題,隻希望此事不要出什麼岔子,晏清也能順利醒來。
玄陽笑笑不語,人心本就不可直視,後麵會發生什麼事,誰知道?
察覺到周遭一片喧囂,晏修文猛然睜眼,入目,是幾張陌生的臉龐,耳旁,還有幾道不同的交談聲。
很快,他便反應過來,自己在火車上。
窗外的景色飛速閃過,環顧四周,穿著一身長衫的晏修文眉頭緊蹙,瞥見手邊的一張被疊成方塊的報紙,上頭還有日期和當日的大事件,想起玄陽說過的話,所以此刻,自己正身處於晏清的意識中。
那一張報紙提醒著他,這裡是他和阿清的過去。
而此刻,自己正身處離開陵河的火車上,這一天,他怎麼也忘不了。
他答應了阿清,會去看她在學校的演出,等到晚上,還要帶她去吃她喜歡吃的那家店,家裡沒有多少錢,所以去外頭吃,在當時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
但他卻失約了,臨時去彆的地方,參加了一個會議,整整三天,才回到陵河。
也是在這一天之後,阿清就不再親昵自己,這也是自己後來每每想起,都後悔的一件事。
幾乎是下意識反應,晏修文起身,往外頭走,想起玄陽叮囑的話,在秘境中不能用法術,他直接尋了塊隱秘的地,避開往來的人,瞄準了時機,從火車車廂爬上了車頂,幾乎是一瞬間,一躍而下!
此時另外一邊,禮堂裡擠滿了人,望向台上的幾個朗誦的學生,時不時點頭,滿是讚賞。
因為長得出眾,在排位置的時候,晏清就被安排站在幾人領頭的位置,無論她目光在底下的人群中來回望了多少次,也始終沒有見到想見的那個人。
頓時,眼裡有些失落。
台下,男人舉著相機,原本還在拍大合照,以及一些大人物,結果在相機捕捉到台上中間的晏清後,便挪不開眼了,不知不覺,把相紙拍完了都沒發覺。
旁邊的男人見他一直盯著台上的晏清,“杜少,台上那姑娘您喜歡?”
舉相機的男人瞥了他一眼,“有事?”
“這姑娘可是出了名的難搞,不過聽說家裡頭條件不是很好,對她示好的人富家子弟還不少,您要喜歡,可得抓緊下手”瞥見男人愈發冷沉的臉色,他連忙又改口。
“不過那些人哪裡能跟杜少相比呢,您要出手,甭說台上那小姑娘,什麼美女不都儘收囊中嘛?”
“那小姑娘缺錢,杜少隻管給幾個小錢,這種姑娘你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聞言,男人將相機收了起來,冷笑一聲,“回頭去洗洗眼睛,彆自己眼睛臟,看什麼都齷齪。”
這一番諷刺,讓那人白了臉色。
大雨傾盆,晏清站在門口避雨,看著天色,已經不早了,剛剛從裡頭出來的時候,因為沒傘,身上已經有些打濕了,好在不算狼狽。
兩個女生撐著傘從裡頭出來,瞥見晏清,不由感歎一聲,“清清,你今天打扮得可真好看呀!”
“謝謝。”晏清微微有些不自在,她平日裡沒怎麼打扮,主要是今天是她生辰,過了今天,她就十八了。
晏修文之前就說過,要給自己十八歲生辰好好慶祝。
她也打算在這一天,和他表明心跡。
晏修文每次都和那些鄰居說什麼,就是把自己當成妹妹之類的話,可她才不想當什麼妹妹。
旁邊那女生忍不住湊近了八卦,“清清,你今天打扮得這麼好看,是不是要見什麼重要的人呀?”
被這麼打趣,晏清頓時愣了一下,臉頰有些微紅,“算是吧”
另外一個女生聽了,趕忙催促同伴離開,朝晏清揮手,“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啦,你記得早點回去,晚了街上不安全。”
兩個女生你推我推的,小聲嘀咕,“你乾嘛呀,我都沒仔細問。”
“你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呀,你沒看著她一直站在那,明顯就是在等人嘛?”
“啊?等人?那我得看看去!”
“哎呀!你回來,乾嘛呀,清清本來就有些難為情了,你可彆給人家攪和了,趕緊走!”
雨越下越大,天色也漸漸有些暗沉下來,風很大,吹著雨水往她身上打,晏清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