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隻見那人正帶著一幫狗小弟向我氣勢洶洶追來。
“抓這白吃的人。”
我翻了個白眼,語言不經大腦。
“你白癡,你全家都白癡。”
於是,那人臉都黑了,追的更歡了。
我卻不曾料到,此白吃非彼白癡。
我慌不擇路,看著那氣勢洶洶的狗,腳不停蹄,我感覺有冷風刮過。然後是一群群烏鴉飛過。
等我再回頭時,卻不曾想,竟撞死一個人的胸膛。
“你妹的,誰這麽不長眼睛。”
隻見一藍衣男子眉如遠黛,麵如冠玉,瀲灩的眸中桃花眼波光粼粼,挺直的鼻下豔麗的唇美的蠱惑。
隻是,說出的話卻不怎麼厚道。
什麼叫她不長眼睛?
“你才不長眼睛……”
我怒斥回去,這男子太過於小心眼了。
“你,不要臉。”
我隻感覺不解氣,又補上一句。
那男人抬起頭,直盯著我,臉上陰鬱了一大半,正要再罵,卻不知看到了什麼。一時閉了嘴。
一刻之間,我竟感覺背後陰風陣陣。
果然,男子的態度轉瞬發生了變化,隻見他微微拱手,麵色竟也謙遜起來。
這個錯覺,讓我微微咋舌。心裡就好似看到一個人妖突然決定要當正常人那般怪異。
“方才得罪姑娘,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那人笑意斐然,竟是一副君子之態。
這個認知嚇了我一大跳。卻也再也不好糾纏不清。
“你的名字?”
“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鳳凰是也。”
他語氣驕傲,好似這個名字多麽高貴一般。
“鳳凰,鳥人?”我不由一笑。
他的臉卻更黑了,卻憋了下去。
可是,後來我才知曉,他忍我的緣由,竟是因為一枚小小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