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改嫁鄉野糙漢!
他抱著人也不敢從村裡走,就抄小路把她送回知青大院。
“你這兒有藥嗎?”把她放到床上,顧飛英沒事人似的問她。
喬聽南被他抱了一路,這會兒隻想快些把他攆走。
聽到他問有沒有藥,還懵了一下,“什麼藥?你也發燒了?”
一個“也”字,暴露了她生病的事。
顧飛英聞言,走上前伸出手覆上她的額頭。
喬聽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就要躲開。
卻聽顧飛英道,“彆動。”
許是他的聲音太有威懾力,喬聽南竟被震懾住,當真不動。
片刻後,顧飛英才將手收回來問她,“有點發燒,你去衛生所拿藥了嗎?”
“嗯。”她乖乖點頭,指了指桌上那幾包從衛生所包回來的藥。
“是昨晚泡涼水裡著涼了?”顧飛英說完,也不等她回答,自顧自地說,“怪我,我早該想到的。”
喬聽南滿臉問號,心說,我自己去河裡洗澡著涼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沒等她說話,顧飛英又道,“既然是我的錯,那我就要負責到底。”
“負責?”喬聽南都懵了。
他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
“喬知青你放心,你病好之前我會照顧你。”顧飛英說完,就在她跟前蹲下來,伸手將她腳上的鞋襪脫掉。
“啊,你做什麼?”喬聽南被嚇一跳,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脫人鞋襪?
這要是在古代,得被當成流氓打死。
顧飛英不知道喬聽南在心裡腹誹他,回答道,“我給你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沒有沒有,我就是崴了一下,歇兩天就沒事了,不用麻煩顧同誌。”喬聽南就想把腳收回來,趕緊把人攆走。
這孤男寡女在一個屋子裡,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顧飛英卻像是沒看到她的排斥般,將她企圖逃走的腳捉回來,懲罰似的故意在她腫起來的腳踝處輕輕摁了一下。
“啊。”痛得喬聽南立馬大叫出聲。
“沒傷著骨頭,上點藥揉一揉兩三天就能痊愈。”顧飛英快速給她檢查一番。
抬起頭,便看到她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那模樣既可憐又誘人。
他下意識把眼睛看向彆處,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喬聽南卻沒注意到他的掙紮,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地跟他抱怨,“我都說沒事了,你非要看,還把我弄得好疼。”
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埋怨和控訴,聽起來跟撒嬌沒兩樣。
顧飛英低頭在她高高腫起的腳踝上輕輕吹了幾下,哄小孩似的哄她,“我的錯,我跟你道歉,不生氣了好不好?”
“好疼。”喬聽南眼睛紅紅,帶著哭腔地控訴。
顧飛英被她哭得心癢癢,險些沒忍住把她抱在懷裡狠狠安慰一通。
“我去弄點藥回來,你乖乖聽話,彆亂動。”丟下這句話,他像是身後有豺狼在追趕似的,有些狼狽地離開。
他人走了,喬聽南也冷靜下來。
她倒是沒去多想顧飛英的事。
反倒是毛翠翠和顧建業偷情的事,叫她想起一件事。
上輩子,顧建業跟人偷情的事好像就被人撞破過。
但那次撞破的人是毛翠翠,跟顧建業偷情的女人是村裡另一個姑娘。
那姑娘被撞破跟顧建業偷情後,就喝藥死了。
都說她是羞於見人,才自殺。
那之後,毛翠翠跟顧建業的老婆成了好朋友,鎮長還收了毛翠翠當乾女兒。
現在想想,那所謂的撞破奸情也太巧了。
自始至終的獲利者都是毛翠翠。
倒更像是毛翠翠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等等,這麼說來,那她上輩子和顧飛英被捉奸在床,是不是也有可能是毛翠翠的手筆?
這輩子自己提前醒來,逃過一劫。
才有了她故意讓姓曹的畜生看上她,害她險些被姓曹的欺辱。
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是奔著逼死她去的。
毛翠翠就這麼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