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沒碰她伸向他的手,而是像抓小雞似的,動作飛快的抓住她的後脖領子這麼輕輕一拽,就把人給拽坐起來。
然後又速度很快的後退幾步,跟她保持三步距離。
年輕寡婦哪裡被人這樣對待過?
心裡恨得咬牙切齒,臉上卻還得裝出柔弱可憐地模樣,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康嫂子,你試試看還能不能走?不行我去幫你喊人。”這女人的丈夫算是他一個族兄,兩年前去世。
寡婦門前是非多,避嫌他還是知道的。
那寡婦捂著胸口,嬌弱地說,“我,我心口疼,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摔狠了?飛英兄弟,你行行好,來幫嫂子瞧瞧行不行?”
說話間,寡婦就開始一顆一顆把上衣扣子解開。
“我不是大夫,不會幫人看病。”這會兒顧飛英已經察覺到她不太對勁,有了走人的心思。
寡婦卻不放過他,也不裝腳疼了。
站起身一走一扭腰地走到他跟前嬌滴滴地說,“飛英兄弟你就幫嫂子瞧瞧吧?你康子哥丟下我走了,我這日子也不好過,你就發發散心,嫂子跟你保證肯定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說話這會兒工夫,寡婦已經把扣子解開好幾顆,露出白皙的胸口和鼓鼓囊囊地胸脯。
顧飛英卻臉黑如鍋底,扭頭就要走。
不曾想,就在他轉身要走時,腳下突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好在他反應快,及時扶住了旁邊一棵樹,才沒摔倒。
怎麼回事?他頭怎麼這麼暈?
顧飛英使勁甩了幾下頭,可頭暈的症狀卻沒有半分改善。
相反,還越來越暈。
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什麼東西抽乾了似的,站穩都困難。
他這是被下藥了!
顧飛英不傻,立馬就想到顧老娘在他臨出門前給的兩個饅頭。
那是他今早唯一吃過的東西。
就因為自己不肯答應幫老三找工作?
或是,還有其他原因?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寡婦這會兒已經走到他跟前,笑著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被掙脫也不生氣,嬌滴滴地說,“飛英兄弟彆惱,一會兒嫂子保管伺候得你快活得跟神仙似的。”
說話間,她伸手推了顧飛英一把。
本就渾身無力勉強站著維持體麵的顧飛英,哪裡受得住她這一推?直接跌坐在地。
“你……滾開——”顧飛英想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丟出去,可他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
寡婦卻一點兒都不怕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笑得花枝亂顫,“飛英兄弟彆急啊,一會兒嫂子陪你慢慢滾,你想怎麼滾嫂子就陪你怎麼滾,保管叫你儘興。”
“不要臉。”顧飛英好幾次想抬手把人丟出去,可手上卻一點力氣沒有,稍稍使勁就腦袋發暈直接整個人往後倒去。
“咯咯咯……一會兒你就該摟著人家心肝寶貝的叫了。”寡婦撩起他的衣服,看到他結實的胸肌腹肌吞咽了兩下口水,然後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他的褲腰帶。
顧飛英……
他顧飛英難道要被一個女人給強了?
偏偏他全身無力,想反抗都做不到。
眼看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已經把魔爪伸向他的下半身,顧飛英恨得咬牙切齒,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偏偏有心無力。
這對彆的男人來說是美事,是豔福,可他隻覺得惡心。
就在他以為自己難逃一劫的時候,身上突然一輕,剛才還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朝自己褲腰帶進攻的女人,被人一腳踹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