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們走著瞧。
她倒要看看,誰敢讓趙露露這種水性楊花到處勾搭男人給人下迷魂湯的狐狸精留下來工作?
還想攛掇她那傻兒子把工作換給趙家兒子,呸,做夢!
一個是鋼鐵廠工人,一個是掃大街的環衛工,能一樣嗎?
趙家的算盤珠子撥得外國人都能聽得到。
“安喜鳳,你彆太過分。老子是不打女人,你彆逼我。”趙父上前指著安喜鳳的鼻子威脅。
安喜鳳冷笑,“你敢動我一根頭發絲試試?”
“你他娘的還真以為老子怕你?”趙父說動手就動手。
下一秒,高高揚起的手被一隻結實有力的手抓住。
“啊——”隨即,趙父發出淒慘的叫聲。
原來是安喜鳳趁趙父手腕被人抓住時,抬手朝趙父臉上抓過去。
他臉上直接多了幾道抓痕,火辣辣的痛。
“你這臭娘們兒,老子打死你。”趙父當即要還手。
安喜鳳壓根不怕他,做好跟他打一架的準備。
可有人比她動作更快。
安喜鳳就覺得自己被抓住胳臂往後一帶,然後麵前就多了一座“塔”。
“打女同誌算什麼本事?想打架,找我。”顧飛英高塔般強壯的身軀將喬家母女護在身後。
正麵對上顧飛英的趙父吞咽了幾下口水。
這身高,這砂鍋大的拳頭……挨一拳,他非死即傷啊!
他就慫了。
“露露,咱們回家。振江,你想娶露露,就跟你那個潑婦媽斷絕關係。”不想挨揍的趙父,拉著趙露露就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衝喬振江喊了一嗓子。
回去路上,喬振江一路沉默。
安喜鳳也沒吭聲,全程安靜。
快到家時,喬聽南說,“媽你先回去,我讓大哥帶我去買點東西。”
說完,也不等喬振江說話,拉著他就走。
顧飛英這個存在感很強的背景板,朝安喜鳳點了點頭,大步跟上。
到了個沒人的地方,喬聽南鬆開喬振江,開門見山的問,“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趙露露手上?”
喬振江搖頭。
好半晌,他才說,“我跟她很早就認識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露露以前是個很善良性子很好的姑娘,是我把她害成這個樣子,我欠了她,我得還。”喬振江說到這,就怎麼都不肯往下說了。
無論喬聽南怎麼問,他都不肯細說。
氣得喬聽南抬手在他肩膀上打了好幾下,咬牙切齒地問他,“所以你真的要為了一個趙露露,跟咱爸媽,咱家所有人斷絕關係?”
“我不會。”喬振江回答得很快。
“你跟趙露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行不行?你欠她的,我們想辦法幫你一起還,好不好?”
他還沒喪心病狂到跟家人斷絕關係的地步,讓喬聽南的怒火稍稍滅了些。
可無論她威脅逼迫,還是好聲好氣地哄著,他就跟鋸嘴的葫蘆似的,不開口。
氣得喬聽南差點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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