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屠夫的老婆。
陳屠夫狠狠瞪了她一眼,嚇得他老婆縮了縮脖子,往王母身後躲。
王母給了錢,邊說,“錢給你,這人可得留下。我們家為她花這麼多錢可不能白花,她得幫忙乾活抵債。”
“隨你。”陳屠夫也沒打算要這個敢給他戴綠帽子的賤女人。
周三妮,也就是陳屠夫的媳婦兒也是個有眼力見兒的女人。
就像那人說的,她偷人的事傳出去,誰還敢娶她?
與其當個名聲爛大街的破鞋,不如纏上王家,王文博好歹也是個大學生,跟著他沒準以後還能當個官太太呢?
“文博兄弟,我去打水給你擦擦身子。”周三妮勤快得不得了。
又是給王文博喂水,又是打水給他擦身子。
王文博起初是拒絕的,可身上黏膩膩的實在不舒服。
而且,擦一下他身上那些小疙瘩也沒那麼癢得難受了。
反正也沒外人。
這是她欠自己的。
要不是她,自己能被陳屠夫打成這樣嗎?
這麼想著,王文博也就理直氣壯接受周三妮的伺候。
而同時,王文博學校那邊,有人找上了駱思琪。
“姑娘,你是文博的對象不?文博出事了……”
駱思琪火急火燎趕到醫院,見到的就是,王文博一臉享受地被一個女人擦身子的畫麵。
她還看到,王文博的手好幾次不老實地抹上了女人的腰。
女人許是覺得癢,還扭了好幾下。
王文博張嘴不知道說了什麼,女人就把身子往他那邊挪了挪,方便他下手。
這一幕,刺痛了駱思琪的眼。
她氣得一腳踹開病房的門,上前“啪啪”就是兩耳光。
“琪琪,你怎麼來了?”王文博挨了打還挺生氣,可等他看清楚來人是誰,怒氣立馬變成了驚慌。
駱思琪瞪著他道,“王文博,你真讓我惡心。”
“琪琪,你誤會我了。”王文博拉住駱思琪的手,深情款款地凝望著她,好似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換作以往,他這一招或許有用。
可現在,他滿臉細細密密的紅色小疙瘩,半邊臉腫得跟豬頭似的,腦門上還有個高高鼓起的大包,麵容猙獰,怎麼看都覺得惡心。
“彆碰我,我嫌臟。”駱思琪說完,轉身就要走。
王文博知道,要是讓她這麼走了,自己跟她就完了。
為了留住駱思琪,他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腿跟她解釋。
昨晚的事,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成了另一個故事。
首先是,他被小人暗算,被套麻袋打了一頓。
然後遇到被丈夫虐打的周三妮,他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善心,將人救下來。
沒成想,被人誤解,陳屠夫將他當做奸夫打了一頓。
說完,他還舉手對天發誓“我要是有半句謊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駱思琪到底是個被家裡保護得很好的姑娘,被他下跪,解釋,發毒誓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就信了九分。
她又想到自己推門進來前看到的一幕。
指著周三妮問,“你剛才還摸她的腰了。”
“我沒有。”王文博矢口否認。
周三妮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文博兄弟是看到我衣服上有小蟲子,幫我把蟲子拿掉。”
說著,她還指著一旁地上被踩死的蟲子讓駱思琪看。
駱思琪心想,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
王文博見她已經相信自己了,趕緊說,“琪琪,我對你的真心你難道感受不到嗎?如果可以,我真想把我的心剖出來給你看看……”
“嘔……”王文博深情表白時,忽地從旁邊拉著簾子的病床處傳來乾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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