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攆人,讓他趕緊滾回他自己的屋裡睡覺去。
顧飛英還想賴著不走,“媳婦兒,我怕,你行行好讓我留下來行不行?”
“嗬,你猜?”喬聽南嗬了聲。
“我猜,可以?”顧飛英還想垂死掙紮一下。
再看就發現,喬聽南已經開始從針包裡拿針,拿的還是最粗最長的那根。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她揚了揚手裡那又長又粗的針,威脅意味甚濃。
“那媳婦兒我走了,晚上我不栓門,你要是害怕就過來找我。”迫於她的威脅,顧飛英念念不舍地離開。
走之前,還一步三回頭,搞得跟生離死彆似的。
終於把人攆走,喬聽南耳根子也總算安靜了。
栓上門,想到他之前竟然想用鬼故事來嚇唬自己的幼稚行為,她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狗男人,靠譜的時候是真靠譜。
沒譜的時候也是真沒譜。
夜裡,喬聽南睡得正香,突然聽到窗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嗯?大晚上鬨耗子了?
她剛想起來看看。
就看到窗戶被從外麵推開。
一道高大硬挺的熟悉身影從窗戶翻進來。
嗯?
這狗男人大半夜想乾什麼?
她閉上眼裝睡,想看看這狗男人到底想乾什麼?
然後,又聽到一陣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發出的聲音。
他難道是想……用強的?
閉上眼裝睡的喬聽南渾身緊繃,一聲不吭。
又過了大概兩分鐘左右,他才掀開她的被子,鑽進她的被窩。
這個混蛋……
喬聽南心底被失望和憤怒填滿。
她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這種人。
他辜負了她的信任。
就在她準備跟他撕破臉時,他突然一把將自己抱到懷裡。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就這麼抱著她,嘴裡還小聲嘀咕“果然,還得這麼睡才舒服。”
許是察覺到她身體有些僵硬。
還以為她做噩夢了,顧飛英一隻手把人抱在懷裡,另一隻手輕輕在她後背拍著,嘴裡小聲說,“媳婦兒不怕,老公在,誰敢欺負你老公幫你乾死他全家。”
許是他話裡的溫柔安撫了她。
也或許是他沒有更進一步的行為,讓她逐漸放下防備。
喬聽南就這麼被他抱在懷裡,哄小孩似的哄著。
竟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床上隻有她自己。
再看,門窗都關著。
沒有任何他昨晚出現過的痕跡。
有那麼一秒鐘,她都懷疑昨晚是不是她的幻覺?
直到,她鋪床的時候在枕頭帕上發現一根短頭發。
嗬,狗男人。
她心裡罵了句。
換好衣服她打開門出去,顧飛英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給她煮了一碗麵條,裡麵還臥了個雞蛋。
他自己吃的雜糧饅頭配醬菜,用他的話說就是這個頂飽。
“媳婦兒,你多吃點。”顧飛英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喬聽南瞥了他一眼,沒事人似的問,“大清早這麼高興,撿錢了?”
“我媳婦兒這麼好看,我看著就高興,撿多少錢也不換。”他嘴甜得跟什麼似的,大清早就哄她。
“嘴這麼甜,吃蜂蜜了?”喬聽南挑眉問了句。
顧飛英心說可不是麼,我媳婦兒的小嘴可比蜂蜜甜多了。
得意不到兩秒鐘,他臉上的笑就僵住了。
因為喬聽南揉著脖子說,“我這脖子怎麼有點酸?對了,昨晚我好像看到有人翻窗進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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