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她走了,不要自己了。
顧飛英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不該凶她。
不該跟她賭氣。
不該那個態度對待她。
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隻要她能回來,讓他做什麼都行。
“你先鬆開。”他太用力把她摟得很不舒服。
顧飛英很不情願地鬆開她,改成牽她的手。
喬聽南……
這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了?
“媳婦兒你……”他剛開口,就被打斷。
“先鬆手,我進屋把東西放下。”
顧飛英不想鬆手,又怕她會生氣。
鬆開手,還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後。
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好像一個錯眼她就會不見了似的。
這人什麼情況?
“你還有事?”她就差沒直接開口把人攆出去了。
顧飛英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
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又最終什麼都沒說。
喬聽南什麼毛病?被灌啞藥了?
又過了一會兒,顧飛英的心情平複下來,就想問她昨晚為什麼沒回家?去哪兒了?
剛開了個口,就被打斷。
“飛英哥哥咳咳……”程晨臉色蒼白地站在喬聽南房門口,劇烈地咳嗽。
顧飛英趕緊出去扶她坐下,還給她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的程晨慢慢停止咳嗽,臉色也稍稍好了些。
她放下水杯,朝喬聽南看過去,眼神怯生生地像是在害怕什麼般。
喬聽南?
你怕我個喵啊?
被你陰的人是我,被冤枉的人也是我。
不是該我怕你嗎?你怕我個蛋啊。
“對不起,喬姐姐你可以原諒我嗎?”程晨跟喬聽南道歉,看著很誠心的樣子。
喬聽南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斜眼看著她道,“哦?那你倒是說說,你做了什麼需要我原諒你?”
“我……我不該告訴飛英哥哥那件事,我答應過你不說出去的。對不起,我食言了。”程晨低著頭,滿臉愧疚。
“啥?”喬聽南聽得一頭霧水。
她跟程晨私下有過什麼不能見人的交易嗎?
為什麼她本人毫不知情?
“程晨,事情過去了。”顧飛英似乎有什麼顧慮,趕緊道。
程晨卻搖頭說,“我受傷是我不守承諾的代價,不怪喬姐姐。喬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遇上野豬是我運氣不好,跟喬姐姐沒關係。”
“是我不好,我太粗心才害你受傷。”顧飛英道。
“不,都是我自己不小心。飛英哥哥你已經很厲害了,要不是你,我這條命都沒了。”程晨趕緊說。
兩人爭來爭去,都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看得一旁的喬聽南眯起了雙眼。
“抱歉,打斷你們一下。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叫不怪我?你們在山上遇到野豬關我什麼事?”
“難道說,那頭野豬是被我指使去傷人的?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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