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算了,還接二連三地來。
惡心誰呢?
她雞皮疙瘩都掉一地。
“你為什麼要害我?”顧飛英又說。
喬聽南翻了個白眼,“我害你什麼了?”
“害我這麼喜歡你。”
“……姓顧的,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閉嘴!再說一個字,我嘴巴給你縫上。”她不是說笑,隨身攜帶的針包都掏出來了。
惡狠狠地瞪著他,大有一股你敢說我就敢縫了你的嘴的架勢。
顧飛英委屈巴巴閉嘴,還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被他這一通攪和,喬聽南都忘記自己最開始在為什麼事跟他生氣了。
現在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可算是讓他閉嘴了!
與此同時,他們以為已經離開的程晨,卻並沒有走。
她在鎮上一處小院裡,見了一個人。
“你不是說有辦法拆散飛英哥哥和那個女人嗎?你騙我!”程晨把手裡的行李往那人腳邊一扔,怒氣衝衝地說。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範申宇。
範申宇看程晨的眼神帶著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怒意,聽她還敢質問自己,不禁冷笑。
“我騙你?你自己蠢,怨我?”範申宇冷聲道。
“你敢罵我?”程晨怒瞪著他,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範申宇卻沒正眼看她,不耐煩地擺擺手說,“少廢話,你現在兩個選擇,要麼滾,要麼聽我的話。”
“你……”程晨想罵他,被他一記眼神掃過來,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憋著氣問,“你能有什麼好法子?上次我就聽你的,故意讓自己受傷想挑撥他們的關係,結果呢?反倒是讓那個女人把我欺負了一頓。”
想到這,程晨就一肚子怨氣。
她受傷流了那麼多血,卻隻換來飛英哥哥短暫的關心。
挑撥離間不成,反倒被飛英哥哥識破,傷剛好些就被他強行攆走。
“嗬,我給你安排好你不按計劃做,怕死怕痛,還有臉怪我?”範申宇眼底的不耐煩越來越強。
要不是看在她還有點用處的份上,這種蠢東西他直接弄死。
說到那件事,程晨有些心虛,“那些野豬這麼凶,萬一真把我給弄成重傷或是死了怎麼辦?你說得輕巧,死的殘的又不是你。”
“蠢貨。”範申宇懶得跟她廢話。
直接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接下來你要是再敢壞我的計劃,你就去死。”
“哼。”程晨冷哼一聲,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殊不知,範申宇這句讓她去死,是真的。
回到家,少了程晨在那哥哥哥哥的喊聲,喬聽南耳根子也清淨了不少。
要是顧飛英這個狗男人也能閉嘴,不在她耳邊逼逼叨叨,就更好了。
“媳婦兒,你那天去市裡麵做什麼了?”
“媳婦兒,你下回出門記得帶上我,我可以給你拎東西給你當保鏢。”
“媳婦兒,你一個人出門累壞了吧?給你按摩一下,我學過可厲害了。”
“媳婦兒,姓季的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咱不跟他玩兒。”
……
喬聽南這男人是屬鴨子的吧?嘎嘎嘎個不停。
他嘴巴就不會累嗎?
誰說他不愛說話來著?
誰說他沉默寡言來著?
嗬,男人。
晚點,顧飛英出門一趟,說要去給她弄點好東西。
這一去,就沒再回來。
快天黑還沒見到人,喬聽南心裡就有些不安。
八點多天完全黑下來,她家的大門被人砰砰砰敲響。
敲門聲很急,伴隨著敲門聲還有人焦急地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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