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什麼情況?
喬聽南皺眉就想問對方什麼意思?
這一抬頭,眉頭皺得更緊,眼底也多了幾分警惕。
“顧家興,你想乾什麼?”她沒想到,顧家興竟然還敢出現在她麵前。
看來,上次自己給他的教訓還不夠。
顧家興陰鷙的眼神在她手裡拿著的東西上掃了一圈,陰冷地道,“看來,你對顧飛英還真挺上心。”
“他是我丈夫。”意思,我對他上心不是理所應當嗎?
她其實很想一腳將人踹開,讓他滾離自己遠點。
就顧家興這種垃圾,她多看一眼都覺得晦氣。
許是她對顧家興的厭惡絲毫不掩飾,顧家興也不多廢話,直接說,“他的命可真大,這麼都死不了?嗬。”
說完,他還冷哼了一聲。
“你什麼意思?”喬聽南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銳利起來。
看他時,眼神宛若刀子般銳利。
顧家興卻衝她露出個陰冷的笑道。“什麼什麼意思?都是同村,我關心他兩句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是我把他推出去想讓他被野豬弄死吧?”
他嘴上這麼問,眼神裡卻帶著明晃晃絲毫不掩飾的興奮。
像是在說沒錯,就是我乾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殺人是要償命的!”喬聽南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銳利。
“你有證據嗎?沒有。桀桀桀……要我放過他也容易,你跟他離婚跟老子過,我就放過他。否則……”顧家興陰惻惻地威脅她。
喬聽南厭惡地瞥了他一眼,直接繞過他離開。
回醫院的路上,喬聽南臉色都很難看。
她猜對了!
果然是顧家興。
冷靜下來想想,又覺得處處透著違和。
顧家興就是個狂妄自大耳根子軟又沒什麼腦子的蠢貨。
他骨子裡還欺軟怕硬,膽小如鼠。
他敢跟自己動手,喬聽南一點兒都不意外。
在他眼裡,女人都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他敢欺負自己,卻不敢找顧飛英的麻煩。
這次他竟然一反常態地利用野豬進村,來算計害顧飛英受傷。
不像顧家興的做事風格。
想到這,她又冒出個大膽的念頭。
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給他出謀劃策?
這個念頭冒出來,就收不住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她突然又想到之前在毛翠翠那,找到的冒充自己筆跡寫的那些信。
朦朧中,她感覺像是有人躲在暗處,在不著痕跡地把她往深淵邊上推。
現在,被推動的人中,似乎又多了個顧飛英。
她希望是她的錯覺。
不然,事情將會變得很麻煩。
她也決定,回頭一定要找個機會,試試看能不能見一見毛翠翠。
直覺告訴她,見到毛翠翠,困擾她的一些問題就會找到答案。
“姑娘,你回來了?剛才有護士找你,說讓你們把病床騰出來。”回到病房,同屋的嬸子就跟喬聽南說。
把病床騰出來?
哈?
喬聽南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又跟嬸子核實了一遍,確實是讓他們把病床騰出來。
喬聽南就納悶了,放下東西去找護士問騰病床的事。
那護士也不知道這事,說給她查查。
這邊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個傲氣的聲音橫插進來說,“不用查了,是我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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