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用大米,一個是用玉米。
“嬸子你太客氣了,我們吃過早飯才來的。”喬聽南推拒道。
中年女人擺擺手衝她們笑得一臉和善,“害,這有啥客氣的?趕緊吃,我放了一勺白糖,可甜了。”
在中年女人不斷催促下,喬聽南和秋草不得不端起麵前那碗泡好的炒米。
真的要吃嗎?
秋草端炒米的手都在顫抖。
仿佛她手裡端著的不是一碗放過糖的炒米,而是一碗毒藥般。
真的要吃嗎?
她下意識地朝喬聽南看去。
用眼神詢問她。
“你胡說什麼?嬸子好心給我們東西吃,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喬聽南突然把頭湊到秋草跟前,乍一看去,像是秋草在跟喬聽南說悄悄話似的。
沒等秋草反應過來她在做什麼?
就聽到喬聽南突然很生氣地嗬斥她。
“我沒……”秋草下意識就想解釋。
剛開口,就被打斷,“行了,秋草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秋草我是哪種人?
“你不想吃就直說,為什麼要說嬸子是壞人?你見過這麼和善還給你泡炒米吃的壞人嗎?”喬聽南“生氣”地衝秋草埋怨。
秋草低著頭像是很愧疚,其實她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之前商量的時候,可沒這一出。
“嬸子,咱彆理她。最近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這個聞著難受,那個看著就乾嘔。”喬聽南嫌棄地說。
接著,她不客氣地把秋草麵前那碗炒米搶過來,熱情地遞給中年女人。
“她不吃正好,嬸子咱兩吃。”要吃東西,喬聽南也把圍巾往下拉,露出了姣好的臉。
中年女人看清喬聽南的長相後,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在喬聽南要吃炒米的時候,突然不小心碰了她胳臂一下。
“啪”的一聲,喬聽南手裡的碗順勢掉到地上,摔碎了。
喬聽南趕緊道歉,蹲下就要幫著收拾。
中年女人趕緊阻止她,自己三兩下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
然後對喬聽南說,“我給你另外泡一碗,你等會兒。”
她是看都沒看秋草一眼。
待人離開,秋草才趕緊問喬聽南,“喬……這跟咱說好的不一樣,可咋辦啊?”
“閉嘴!”喬聽南瞪了她一眼,威脅道,“不想死就機靈點。”
秋草不想死,秋草很害怕。
兩分鐘後,中年女人另外端來兩個碗。
一碗是炒米,一碗是白水。
她把炒米放在喬聽南麵前,白水給秋草。
還對秋草說,“你不愛吃炒米就喝點水吧!”
說完,就不搭理秋草了。
就在這時,喬聽南聽到外麵傳來小孩玩鬨時,發出的敲擊聲。
她就笑著端起那碗炒米吃起來。
見她吃了,中年女人看她的眼神就更滿意了。
她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喬聽南聊天。
聊她家裡的情況,喬聽南也認真扮演傻白甜,毫無保留地把“豔紅”家的真實情況都說給女人聽。
一旁的秋草插不進話,就說要去上廁所。
這一去,就沒回來。
喬聽南仿佛也跟聊忘了似的,沒說要去找秋草。
聊著聊著,她開始犯困,趴在桌子上就開始呼呼大睡。
“豔紅,豔紅。”中年女人叫了她好幾聲,還伸手推了推她。
奈何,她睡得太熟,毫無反應。
就在女人轉身時,本該沉睡毫無反應的喬聽南眼皮跳了兩下。
中年女人毫無察覺,衝高聲喊了句,“可以了,你們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