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改嫁鄉野糙漢!
黃翠花死了。
猝死。
死因不明。
“死了?”喬聽南得知黃翠花死了的消息,很震驚。
見薛寶方臉色沉重地點頭,她又問,“怎麼死的?”
“疑似突發性心臟病。”薛寶方道。
“不可能。”開什麼玩笑?誰有心臟病黃翠花也不會有。
有心臟病的人可不是黃翠花那狀態。
薛寶方麵色沉重地說,“我也不信,可人就是死了。”
說到這,薛寶方還低聲罵了句。
“她昨晚接觸過哪些人?查了嗎?”顧飛英問。
“除了值班的同事,沒人接觸過她。”這也是薛寶方最鬱悶的地方。
好端端的犯人抓進去,還沒審問,就死了。
先不說怎麼跟上麵交代,就這件案子而言就很憋屈。
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其他人怎麼說?有人供出顧家興嗎?”喬聽南想到一種可能,就問薛寶方。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那幾個人都是黃翠花找來的,都說不認識顧家興。”薛寶方咬牙切齒地說。
喬聽南當即道,“不可能,昨天把我和秋草帶走那兩人就是顧家興親自帶過去的。”
“對了,昨天秋草帶我去那家,你們把人控製住了嗎?”她接著又問。
“人是控製住了,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那女的是黃翠花的堂妹,咬死了什麼都不知道。”薛寶方道。
喬聽南皺眉,“她撒謊,昨天我聽到了她跟顧家興的對話,她肯定知道些東西。”
“我也知道她知道,可她死活不承認,我們手頭上也沒什麼證據。”這個案子辦得薛寶方快憋屈死了。
受害者,人證,犯人,利益鏈都很明顯。
他也知道策劃這些的人是誰。
可就是找不到證據。
沒有證據,怎麼抓人?
唯一的證人,又死在派出所。
證人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線索也斷在這裡。
他快鬱悶死了。
“薛同誌你也彆太自責,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罪犯早晚會落入法網。”見薛寶方氣得臉色鐵青,就安慰道。
顧飛英哼了一聲說,“也不算線索全斷了,顧家興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薛寶方看向他,“你是說先把人捉回去再說?”
“蠢!”顧飛英嫌棄地瞥他一眼。
喬聽南怕他們吵起來,就替顧飛英解釋,“他的意思是,可以從顧家興身上入手。”
“你把他抓回去?”薛寶方問。
“抓他回去做什麼?你是要跟他結婚還是咋地?人在外麵你還能找到線索,關起來你去哪裡搞線索?”顧飛英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
“對哦,你看我這腦子,差點就忘了這茬。”薛寶方一拍腦門,火急火燎往外衝。
剛走沒兩步,就被顧飛英叫住,“你乾嘛去?”
“讓人盯著顧家興啊。”薛寶方說。
顧飛英翻了個白眼,“你腦子被你用來涮火鍋吃了嗎?趕明兒我找殺豬匠買兩個豬腦子給你按上,說不定都比你這兩原裝的好用。”
“顧老狗,你他娘……”薛寶方張嘴就要跟他吵起來。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喬聽南打圓場。
“薛同誌,他的意思是,現在不用派人盯著顧家興。盯了也沒用,黃翠花這剛出事,他這段時間肯定會很老實。”喬聽南道。
“那就這麼不管他了?”薛寶方氣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