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改嫁鄉野糙漢!
“你說啥?”村支書媳婦瞪大眼睛質問顧三妮。
顧三妮咬著下嘴唇,支支吾吾地說,“媽,錢是大哥偷的,跟喬知青和飛英哥沒關係。”
“不可能。”
“三妮,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村支書媳婦和顧家興異口同聲地開口。
顧三妮咬著嘴唇,不吱聲。
大半夜,村支書家鬨出這麼大動靜,把老支書和村裡好些人家都驚動了。
這會兒大夥兒都在看著呢!
“你們都給我閉嘴。”老支書怒喝一聲。
然後對顧三妮和顏悅色地說,“三妮,你知道啥,儘管說,我給你做主。”
顧三妮聞言,先是看向躺在地上斷了一條腿狼狽不堪的顧家興,又看向她親媽。
前者怒瞪著她,後者也瞪了她一眼警告她彆亂說話。
“三妮,你說。”老支書又催促了一句。
“我……我悄悄告訴我大哥,爹媽要送他去挖水渠。大哥很生氣,就趁我們爹媽睡著的時候把錢偷走了,他還……”
說到這,顧三妮停頓一下,似乎在猶豫。
老支書問,“他還乾了啥?”
“他還放火燒了柴房,要不是家裡有人起夜發現得早,我們全家都要被燒死了。”說完,顧三妮又衝顧家興愧疚地說,“大哥對不起,我不能看著你錯下去。喬知青和飛英哥都是好人,我不能看著他們被冤枉。”
“顧三妮,你在說什麼屁話?誰放火燒房子了?我沒有。”顧家興怒瞪著她,被人冤枉的怒火在胸腔燃燒。
是,當他知道他爹媽竟然要把他送去挖水渠的時候,確實很生氣,也動過一把火燒死他們的念頭。
但那就是想想而已。
他從衣櫃裡拿了鐵皮盒子本想上山藏幾天,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誰知道他運氣不好,上山的路太黑,他沒走多遠就摔溝裡。
摔下去他就聽到腿骨傳來聲音,八成是斷了。
這寒冬臘月的,要在這冰冷的溝裡待一宿,凍不死也給他凍殘廢了。
無可奈何下,他大聲呼救。
好在這兒離村子不算遠,他喊了半天救命,總算有人聽到動靜把他從溝裡給撈出來。
可他萬萬沒想到,回到村裡就聽到顧三妮這死丫頭說他偷錢又放火。
說他偷錢他認,可放火是咋回事?
“大哥,你……”顧三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然後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般,對老支書說,“老支書,我爹媽衣櫃裡的錢是我偷的,家裡柴房也是我放火燒的,跟我大哥沒關係。”
“本來就跟我沒關係。”顧家興怒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顧三妮是為了幫顧家興頂罪才這麼說。
她這一舉動,就更做實了顧家興喪心病狂放火想燒死全家的事。
村民們看顧家興的眼神都變了。
偏偏還有人眼瞎裝看不懂。
村支書媳婦卻伸手去掐顧三妮胳臂,邊掐邊罵,“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白眼狼乾的,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想燒死我們全家,早知道當初生你下來就該把你丟尿盆裡溺死算了。”
“夠了!”老支書吼完,看向村支書,“這是你的家務事,我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