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香噴噴的雞肉粥,她幸福地眯起雙眼,一臉享受的模樣。
顧飛英沒忍住湊過去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要不是顧及她還在生病,他真想把人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真是太可愛了。
“啪!”他親完,臉上就啪的挨了一下。
喬聽南噘著嘴,臉頰紅撲撲地瞪著他,奶凶奶凶地罵道,“臭流氓。”
“姑奶奶我錯了,我認錯成不?”他要起身去放碗,衣服被她拉著不肯鬆手。
見她還奶凶奶凶地瞪著自己,顧飛英忍著笑道歉。
哄了半天,她可算是願意鬆手。
晚上,顧飛英也不敢回自己屋裡睡。
就怕這小姑奶奶半夜又發燒。
他翻出竹席子鋪在地上,從自己屋裡把被子抱過來在她屋裡打地鋪。
他倒是想直接跟她睡一張床,就怕她晚上把自己踢下床。
踢他下床倒也沒什麼,萬一把這小姑奶奶氣著病情加重怎麼整?
半夜,顧飛英被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吵醒。
確定聲音是睡床上的喬聽南發出的,他趕緊開燈去檢查她的情況。
伸手一碰她的額頭。
他臉色都變了。
又發燒了。
趕緊找出從王大夫那順回來的體溫計給她量體溫。
還好,沒白天燒那麼狠。
就想起王大夫先前的交代。
晚上要是發燒,就給她用白酒擦擦身上,也能退燒。
以防萬一,他白酒都準備好了。
回屋把白酒拿過來,他又犯難了。
怎麼擦?擦哪兒?
白大夫隻說擦身上。
也沒說到底擦哪兒啊?
這大半夜,他總不能為這個專門跑一趟王大夫家吧?
不管了,全身都擦一遍!
說乾就乾,顧飛英掀開被子就給她脫衣服。
這會兒的喬聽南比先前那會兒老實多了。
許是燒糊塗了,聽話得很。
叫她抬胳臂就抬胳臂,叫彆動就不動。
轉眼,她身上的衣裳就被剝得隻剩最裡麵的小背心。
這是喬聽南的習慣,睡覺的時候不穿內衣,貼身穿個肚兜樣式的小背心,外麵在穿睡覺時穿的衣裳。
咕嚕——
顧飛英眼睛都看直了。
彆看她瘦,這衣裳一脫,嘖嘖嘖,胸前鼓鼓囊囊。
加上她皮膚本就白,身上更白。
這會兒發燒,身上粉粉的,更勾人。
她身上那小肚兜被她鼓鼓囊囊的胸口給撐得,比沒穿還撩人。
若隱若現,把他魂都給吸走了。
顧飛英就覺得兩股熱流從自己鼻子往下流。
伸手一摸,鮮紅的血。
“臥槽!”
顧飛英趕緊找東西把兩個鼻孔塞住。
他眼睛也不敢亂看了,深怕自己一個沒控製住乾出點什麼畜生不如的事來。
脫衣服的過程,讓他痛並快樂著。
等到褲子的時候,他手都發抖。
最後也沒鼓起勇氣把她褲子脫掉。
隻是撩起她的褲腿,湊合用。
擦身體的時候,他又煎熬了一次。
滿是老繭的大手,多次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搓揉滑動。
好幾次,他都想撇開一切,撲上去把她給那啥了。
好不容易給她擦完白酒,他也癱在地上大喘氣。
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的味道。
許是被酒精刺激,也或許是剛才給她脫衣裳擦身子的刺激太大,顧飛英默念了好幾遍佛經都沒用。
心裡那把火越燒越旺,絲毫沒有消下去的趨勢。
最後,心裡的欲念戰勝的理智。
他爬上她的床,抓過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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