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沒喝過村裡人自己做的甜酒,那東西小孩都能喝。
完全不知道米酒跟甜酒是兩樣東西的喬聽南,就這麼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給灌醉了。
“嫂子,嫂子……”薛寶方叫了她好幾聲沒人答應,就傻眼了。
扭頭看顧飛英,“這就醉了?”
他們喝的白酒都沒事,喝米酒的喬聽南突然就趴桌上了。
顧飛英無奈搖頭,“她酒量不大好。”
薛寶方嘴角抽了兩下,這是不大好嗎?
這是壓根沒酒量。
半斤不到的米酒就給醉趴下了,得虧這喝的不是白酒。
不然就是正兒八經半杯倒。
“咱倆還喝不?”薛寶方問顧飛英。
顧飛英搖頭,“下回吧,我得照顧我媳婦兒。”
“成,那我自個兒喝。”薛寶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吃了一口油炸花生米,自己一個人喝也成,安靜。
誰知顧飛英那個狗玩意兒竟然說,“你把酒和菜弄你屋喝去,彆吵著我媳婦兒睡覺。”
薛寶方“……顧老狗,你丫可真是個重色輕友的狗玩意兒!”
罵完,他咬牙切齒的拿著酒,端著菜氣衝衝回自己屋喝去。
被送回屋的喬聽南酒後勁兒上來,開始嚷嚷熱得慌。
她又要脫衣服,又要去開窗戶。
顧飛英費好大功夫才把人攔住,哄小孩似的哄她,“媳婦兒你乖,我去給你打水擦身上,擦完就不熱了,好不好?”
“好。”喬聽南坐在床上,臉頰通紅,半眯著眼點頭應道。
“那你在屋裡乖乖等我,彆亂動,好不好?”顧飛英又交代她。
“好。”她繼續乖乖點頭。
見她應得這麼乾脆,顧飛英心想,她醉得應該不是很嚴重。
看這樣子,應該是還保持著部分意識是清醒的。
他就出門打個水,分分鐘的工夫,應該不會出事。
說罷,他就出門去廚房打水。
然而,他前腳出門,喬聽南後腳就打著赤腳,扶著桌子歪七扭八地出門。
她躡手躡腳,跟做賊似的跟在顧飛英身後。
顧飛英急著打水,也沒留意身後跟了一個人。
她躡手躡腳,像隻調皮的小猴子似的,時不時還往柱子後麵躲躲。
來到顧飛英身後,她還滑稽地模仿他的動作,齜牙咧嘴的模樣真跟峨眉山的小猴子學人時一模一樣。
而顧飛英對她做這些,卻一無所知。
他拿著洗臉盆去廚房,先從水缸裡舀了些冷水,再從暖水瓶裡倒熱水。
這邊冷水舀上,那邊就伸出一雙白嫩的手,把臉盆裡的水悄悄倒回水缸裡。
動靜還很小,顧飛英都沒留意到。
等他拿著暖水瓶來倒熱水,就發現洗臉盆裡剛打上的冷水沒了。
咦?
他剛打的冷水呢?
顧飛英拿起洗臉盆裡裡外外檢查一通,沒洞,沒漏水啊,那水去哪兒了?
\u0006\u0006\u0006\u0006\u0006\u0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