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他默默回了屋子,還不忘把嘯天帶上。
關上門窗,扯了兩坨棉花把耳朵眼堵住。
反正今晚就是外麵再鬨出多大動靜,床塌了,房子塌了,他都不會再出去看一眼!
而此時,顧飛英和喬聽南在乾什麼呢?
“疼……”喬聽南大腿磕在灶台上,疼得她眼淚汪汪就要哭出來。
顧飛英趕緊低頭檢查,又啥都看不到。
趕緊把人抱起來送回屋,要給她脫衣裳檢查。
喬聽南死活不讓,跳起來騎在他身上,非說他是流氓,摁著他就要打流氓。
“哎喲,媳婦兒我是你男人,我不是流氓。”顧飛英被她騎在身上,兩人又都喝了酒,這會兒酒勁上頭腦子裡也多了不少想法。
“臭流氓,打死!”喬聽南坐在顧飛英肚子上,一手摁著他胸口,一手抓著枕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顧飛英吞咽幾下口水,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他伸手抓住喬聽南的腰,讓她往下坐坐,身體不受控製地扭動幾下。
身體傳來的快感,讓他意識逐漸崩塌。
他就像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似的,一步步引誘她進入自己設好的圈套。
“媳婦兒,我不是流氓,我是你男人。”顧飛英聲音低沉,眼神越來越晦暗不明。
“哼!你被窩裡藏了什麼?”喬聽南屁股左右扭,覺得坐得不舒服。
“唔……”顧飛英悶哼一聲,摁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被他這麼摁著,喬聽南更難受了,瞪著他,很生氣的質問,“你還說你不是壞東西?被窩裡藏了啥,讓我看看。”
說話間,一雙手就在顧飛英身上來回扒拉,非要找出他在身上藏了啥東西?
顧飛英要是沒喝酒,這會兒肯定是痛並快樂著。
但問題是他也喝酒了,酒勁上頭,哪裡還顧得上阻攔她?
他這會兒就是男人的本能,隻恨她動作太慢。
甚至在她扒自己衣裳的時候,順手把她也扒了個光溜。
“彆動,讓我看看你到底藏了個什麼玩意兒?”顧飛英想做點啥,就被她很彪悍地一把推倒下,趴在他身上研究起他身上藏的東西。
顧飛英快要被她給整瘋了。
“嘶,你彆掐——”
“啊!你輕點。”
“好燙,你哪來的火柴?”
“你拿針線想縫哪裡?”
“喬聽南,放下你手裡的剪刀——”
……
起初,顧飛英酒勁上頭,想趁酒勁跟她乾點什麼。
後來,他渾身是汗,看著從她手裡收繳過來的一堆“危險物品”後背冷汗涔涔。
差一點點,他就變成真太監了。
她床上為什麼會有針線剪刀還有火柴?
要不是他反應快,他的好兄弟就真的廢了。
而闖了禍的她,卻毫無心理負擔地扭頭就睡。
還覺得冷,非要往他懷裡鑽。
已經被她嚇軟的顧飛英,被她這麼光溜地抱著,卻是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都要被她給搞出心理陰影了。
誰家媳婦兒這麼彪悍的?
一下要用火燒,一下要用針線縫住,還要用剪刀剪掉。
最可怕的是,她還一臉天真地用手指頭比著說,“一點點,我就剪一點點,好好玩……”
這是能玩的嗎?
還說剪掉了再給他縫上,還能給他繡朵小花花。
媽蛋,差點把他給嚇尿褲子。
這媳婦兒還能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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