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英點頭,不滿地看向顧二叔道,“二叔,你們怎麼讓她連著做這麼長時間的題?看把她累的。”
“這是組織上一種測試手段。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才更容易露出破綻。這些你以前在部隊上應該也學過。”顧二叔也不想懷疑侄媳婦,但組織上有組織上的紀律,他不能因為那是他侄媳婦就對她放鬆警惕。
“那也不用連著四個小時吧?”道理他都懂,但架不住他心疼。
顧二叔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心道顧家這兩代的情種,都被他們父子給趕上了。
“行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彆給我整那彎彎繞繞的一套。”顧二叔道。
顧飛英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我什麼時候能帶我媳婦兒回家?”
見顧二叔要說話,顧飛英搶先說,“二叔你彆糊弄我,真要沒事你會專門跑這一趟?二叔,你跟我說句實話,我媳婦兒這到底是個什麼章程?”
聽他說完,顧二叔沉默了。
片刻後,顧二叔才開口問他,“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專程跑這一趟,找你媳婦嗎?”
顧飛英搖頭,老實回答,“不知道。”
“你看看這個就明白了。”顧二叔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封好的牛皮紙信封遞給他。
顧飛英接過來,打開看起來。
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看完後,怒把資料拍在桌上怒道,“不可能,這一定是有人造假汙蔑。”
“這裡麵的東西,都是毛翠翠親口說的。她非常肯定地說,喬聽南一定是重生的。否則,她的性格前後怎麼會改變這麼多?我們查過,喬聽南的性格先後確實有很大變化,有很多矛盾的地方。”顧二叔道。
“人是會變的,可能是遇到什麼事,也可能是想通了某些事。如果因為一個人的性格發生某些變化,就說她是重生的。那未免也太牽強,沒辦法說服我。”顧飛英堅持站在喬聽南這邊。
什麼重生?什麼未卜先知?他一個字都不信。
顧二叔見他情緒激動,揮揮手讓他先坐下。
然後才說,“我們並沒有因為毛翠翠的片麵之詞,就認定喬聽南是重生。我們對她做了多方麵調查,得出的結論是她重生的幾率很小。”
“這次把她找來,一是想當麵跟她取證一些事,二是要走程序流程對她做再一次的確認。”
聞言,顧飛英立馬問,“那你們再次確認的結果是什麼?”
“組織上目前相信喬聽南同誌不是重生。”顧二叔刻意強調“目前”兩個字,讓顧飛英明白意思。
看著自家這個流落在外多年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侄子,顧二叔也是無奈。
這孩子在某些地方,跟他親爹,真是一模一樣。
聽到顧二叔說出這句話,顧飛英長長呼出一口氣。
見狀,顧二叔提醒道,“你也彆高興得太早,毛翠翠堅持喬聽南有問題,你作為喬聽南的丈夫,如果她有問題你也肯定會被懷疑。”
“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顧飛英道。
“行了,你趕緊回去陪陪小喬,今天這一通鬨騰下來,她估計也嚇壞了,你好好安撫安撫。”顧二叔示意他走的時候把門給關上。
顧二叔不知道的是,關上門後的顧飛英長長鬆了一口氣。
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擔憂。
顧飛英走後,李副書記才問顧二叔,“首長,還查嗎?”
“查!這件事必須查清楚,不查清楚他們小兩口永遠也彆想過安穩日子。”顧二叔道。
李副書記點頭,心道,外界的傳言有誤啊!誰說,顧首長不喜歡這個剛認回去的侄子來著?
顧首長分明就很疼這個侄子。
“對了,劉家那邊怎麼樣了?”顧二叔問李副書記。
李副書記道,“差不多了,明天就能收網。”
“很好,大年三十收網,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正好,也讓他知道知道算計我顧家人的下場。”顧二叔說這話時,眼神冰冷,渾身殺氣騰騰。
看得李副書記後背冷汗直冒。
心想姓劉的你還真是會作死,本來還能多蹦躂個十天半個月,你非要去招惹顧家人,不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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