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顧飛英回顧家就可以得到最好的資源,前途無可限量。
不曾想,這第一步計劃就卡在顧飛英身上。
他拒絕回海城,拒絕回顧家。
雖然他口口聲聲說,那是他的選擇。
說他喜歡這裡,願意留在這裡。
可在高竹君看來,那些都是借口,還是狡辯。
他就是為了跟自己唱反調,跟自己賭氣。
“你覺得我是在賭氣那就是吧!”他已經解釋累了。
隨便她怎麼想吧!
顧飛英擺爛了。
該說的,該解釋的他都是說了都解釋了。
她非要一意孤行地覺得他是在賭氣,他還能怎麼辦?
相比較高竹君,顧飛英更願意把心思都放在自己媳婦兒身上。
好幾天過去,魚餌已經撒下去了,魚該上鉤了吧?
這天,喬聽南獨自一人在家。
顧飛英被老支書找過去談事情去了。
高竹君和大軍也沒在家。
就連家裡的嘯天的被薛寶方借走,說是要幫忙破個案子。
喬聽南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有人輕輕推門進來的聲音。
睜開眼,就看到顧家興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不過此刻的顧家興,看著有些狼狽。
頭發淩亂,胡子拉碴,身上還散發出一股餿味。
喬聽南被熏得捂住了鼻子。
“顧家興,你還敢來?”
喬聽南怒瞪著他,咬牙切齒殺氣騰騰地質問。
顧家興笑得猥瑣,“我不來你不就獨守空閨了嗎?”
說話間,他就朝喬聽南伸出魔爪。
還不忘警告喬聽南,“你想叫就大聲叫出來,叫得越大聲老子越爽,哈哈哈……”
笑著笑著,那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笑啊,為什麼不笑了?”
不知何時,喬聽南手裡多了一把鋒利的剪刀,這會兒剪刀尖正抵在顧家興的脖子上。
喬聽南手稍稍用力,手裡的剪刀就刺進顧家興的脖子。
刹間,鮮血沿著他的脖子往下流。
鮮血的味道並沒有讓顧家興感到害怕。
相反,他眼神變得興奮起來。
他就像個瘋子似的,非但沒有任何顧忌,還主動把頭往前湊。
對喬聽南說,“刺啊,往這兒刺,用力刺進去我就死了……哈哈哈,你不敢,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
笑到一半,笑聲戛然而止。
人也直接癱軟倒地,昏迷不醒。
喬聽南下床,嘴角帶著譏諷的笑。
“死?嗬,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剪刀上被提前抹了藥,會讓他暫時昏迷。
她當然不會殺了他。
這種垃圾,死也太便宜他了。
他不是喜歡刺激嗎?
他不是喜歡強迫彆人嗎?
她就滿足他。
讓他好好“玩”個夠,好好“爽”個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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