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婦女?
喬聽南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趕忙說,“警察同誌,是不是搞錯了?我丈夫他不是那樣的人,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人贓並獲,能有什麼誤會?”其中一個警察道。
另一個年長些的警察道,“具體情況你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
“行,警察同誌你們稍微等我幾分鐘,我收拾一下。”喬聽南關上門回屋,沒兩分鐘門打開喬聽南手裡多了個包。
與此同時,派出所。
顧飛英衣衫不整狼狽地坐在審訊室,對麵坐著個神情嚴肅的警察給他做筆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老實交代,還能爭取個寬大處理。”給顧飛英做筆錄的警察沉聲道。
顧飛英抓了抓自己亂成雞窩的頭發滿臉無奈,“知道我的都說了,你們還要我說什麼?警察同誌,我真是冤枉的,我跟那女的壓根就不認識。”
“不認識人家會報警說你企圖強暴她?不認識你大半夜跟人家孤男寡女待一個屋裡?不認識你還動手打人?”
這種人他當警察那麼多年見多了,什麼不認識,不熟,冤枉的,誤會……都是借口。
一問都不熟,一查關係都不清不楚。
說白了,就是死鴨子嘴硬。
“我說了很多次,我沒打她。她是被彆人打的,我讓她進屋是她說她害怕那男人又回來打她。我還去找招待所前台的大姐給另外開房間,我要真對她有什麼歹意,我費那勁兒乾什麼?”顧飛英覺得真是操蛋,他就是幫個人而已,沒想到對方倒打一耙把他送進了派出所。
“嗬,你自己信嗎?”那警察就差在臉上寫上一句編,你繼續編!
反正他不信。
“我信啊,都是事實我為什麼不信?”顧飛英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顧飛英這副模樣看在給他做筆錄的警察眼裡,就是死不悔改。
他冷笑一聲說,“你就嘴硬吧,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顧飛英在審訊室跟給他做筆錄的警察僵著的時候,喬聽南也到了派出所。
她一來,就有警察把她帶到一邊告訴了她整件事的經過。
大概就是,昨晚派出所接到報案。
說有個男人在招待所強迫一位婦女同誌,對方不從,他還動手把人強行拖走。
警察一接到報案就趕緊出動。
在招待所把顧飛英和一個渾身是傷的女同誌給帶回來了。
那個渾身是傷的女同誌,一看到警察就哭著說,顧飛英強迫她,還動手打了她。
還有個同樣住在招待所的男同誌作證,說他也看到顧飛英強行把那位女同誌拖到他的房間。
“……整件事的經過就是這樣,我們找你來是想讓你勸一勸顧飛英。坦白從寬,彆負隅頑抗。”警察苦口婆心地對喬聽南道。
喬聽南聽警察同誌說完整起事情的經過,第一反應就是顧飛英被人算計了。
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其中,一定有誤會。
但她沒跟眼前的警察同誌說這些。
從剛才這位警察同誌跟她說那些話的態度,不難看出,警方這邊目前是認定顧飛英犯罪了。
她要是跳出來一口咬定相信顧飛英,說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那樣除了會讓警方懷疑她,對她多幾分戒備外,毫無作用。
她佯裝傷心地答應警察同誌讓她勸顧飛英的要求,還說,“警察同誌你放心,隻要他是真的犯錯,我一定會勸他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喬同誌你能有這樣的覺悟非常好。”警察同誌很欣慰地說。
然後就領著喬聽南去見顧飛英。
他們剛起身,就有個警察同誌領著另一個圓臉姑娘進來。
看到跟喬聽南走一塊的警察,就上前說,“王哥,這是顧飛英的對象,她說顧飛英昨晚一直跟她在一起,她能證明顧飛英沒犯罪。”
哈?
她是顧飛英的對象?兩人昨晚還一直在一起?
那他旁邊這個又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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