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之道德真經!
副隊和汪嚴與獵戶一家三口被虐殺,毫無血色的躺在獵戶家中的地上,死狀慘不忍睹。
徐甲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才是極度的憤恨。
決心非要逮到凶手不可,為兩位兄弟報仇雪恨。
看現場樣子,就是剛剛才發生的事兒,所以徐甲開始翻天覆地的在周圍四處搜尋,範圍由茅屋開始向四圍逐漸擴展。
到這個方向來的算上徐甲隻不過也就十數人,而且其他人又都是他國兵。
搜了有一陣,四外全是密林,轉來轉去的累得士兵們呼呼上喘也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蹤影,有個士兵便暗暗脫離開,坐到了一旁的大樹下,想偷個懶。
“哎呦…媽的,去給彆人打仗不說,還得給他們找仇人,真特媽的,腿都快溜細了,你說也沒有半個子兒的酬勞,一個個的還搜個什麼勁呢,早跑個球子的了,全是特麼傻蛋…”他將長槍扔在地上,扶著大樹坐下,嘴裡還在不停的磨磨叨叨著。
昨夜他又喝了不少的酒,本來身子就有點兒發軟,這又累一下,坐著坐著他的眼皮就有點兒發澀發酸發沉。
眼皮剛剛合上,突然耳中就傳來一道沙沙聲,同時還從風中攜來一股特彆難聞的腐臭味兒。
畢竟是受過訓練的士兵,警惕性都非常強,猛然就睜開了眼睛。
眼前還沒等看清,就覺有一隻又粘又硬又尖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一把就拤住了他的喉嚨,如鷹尖爪深深扣進了皮肉,鮮血徐徐往外流。
“吼…”一道貼近的十分難以忍耐的沙啞聲。
就此,這名士兵已經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五指尖爪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收緊,“哢哧!”便輕而易舉的掐斷了他的整條脖頸。
當這名士兵斷氣的那一刻,他才看清了一張披頭散發,生滿葡萄狀腐爛膿泡,而且猙獰可怖的醜臉貼在麵前,跟著就是屬於他的黑暗降臨,他臨死都未能掙紮一下,乃至喊出一聲。
下一刻,一個全是荊刺般長牙的大嘴憤張,噴著腥臭一口咬上了他軟塌下來的脖頸,進而開始大口大口的飲起血來,直到感覺血液有點粘了,身上的奇癢也舒緩了,怪物才撕下嘴中的皮肉,“噗”的吐在了草叢上。
全身生癩的人形怪物做完這些後直起身,對著屍首微微獰笑了一下,一晃,十數影“…嗖…”消失在了林間。
少一個不少,多一個不多,並沒有誰注意到,都在仔細的搜索中。
有兩個士兵見那屋中死狀淒慘,許是膽小,又本不互相認識,但一直湊在一起尋找著蛛絲馬跡。
其中一個忽然發現無草的乾土上有個半邊的腳印,他連忙過去蹲下細瞧,“唉!快過來,這有個腳印!”
“嗯?腳印?”他瞧瞧走遠的其他人,忽然發笑道“是彆人踩過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完事兒還心話這貨真特麼蠢。
“不是,過來看呐…”
“有什麼好看的,那幫人剛從這過去,不是他們的八層就是你自己的。”
“嘶…不信呢,咱們有誰是不穿鞋的嗎?”
“嗯?真的?沒騙我?”
“騙你是王八犢子!”
“我看看…”
此人訝異著趕緊貓腰跑過去,也蹲了在了旁邊,“果然啊,光腳踩的……這腳也不大呀,應屬最小號了吧…”但發現隻是後半個,便扒開前半邊草叢中看看,有沒有留下前麵的腳掌和腳趾部分。
正扒著草,突然兩隻生了膿泡,鷹勾指甲的大手“嘭嘭”兩下,死死掐住了兩人的後脖梗,兩人還來不及叫聲媽呀,誰,彆鬨,便“哢哧哢哧”兩聲齊響,兩人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又死了兩名,躺在地上,同樣的被那怪物喝了血後,撕下肉兒吐在身邊的草叢上。
頓時惹得整窩的火紅色螞蟻開始一起瘋狂。
就這樣,跑獨狼的,兩三人的,在短短的一盞茶工夫,幾乎慘死殆儘。
當輪到多人在一起的小組被害時,可算有人驚叫出聲。
“誰?瞎叫喚什麼?”
“怎麼了?”
“快點兒,有人死了!”
“那邊有道人影跑了,好象不是咱們的人,追呀!”
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人呢?就往這邊跑了呀?”
“是啊!好快的身法!”
“啊………”他們當中靠邊的被什什東西操住了兩條腿拉向了茂密的灌木叢。
一時間驚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瞪大眼睛眼睜睜的著看,不知道那是野獸還是什麼東西。
“哢哧…”
“啊…”
“哢哧哢哧…”
“啊!”短促慘叫後,那裡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有人嚇得有點想要往後退,趕緊逃的意思。
但也有那膽大的拉一把身旁的人道“傻了!走,一起過去看看。”
這時候徐甲也聽到了慘叫聲,撒腿就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趕。
肯定就是這家夥乾的!
當迅速趕到連繼慘加和喊嚷之地,徐甲也傻眼了。
隻見一個全身腐爛生膿泡,嘟嘟癩癩的青紫背景,正低著頭,按住最後一人,從那人體內往外不斷往外掏著什麼,一條條,一塊塊,全都往後拋了出來,然而越掏,那怪物似是越興奮,以至於,那些大泡小泡因冒著滾燙的熱氣而不斷炸碎和重生,他身下的那個士兵卻隻能鼓著眼睛向徐甲無聲的苦苦的哀求著什麼………似想求徐甲能不能幫他一把。
可是一時間,徐甲猜不出他是想要去救他,還是想要趕快幫他結果了他,看他的表情,他的痛苦真的是難以想像的…
那個士兵終於不行了,腦袋軟軟的搭在了地上,雖然死去的屍首還在動,但他卻合不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他媽的道是個人還是鬼…這般殘忍………!”徐甲真不知道該罵那怪物什麼了,就隻是下意識的一個暴怒,就衝到了那隻怪物的身後,一把狠狠抓住了它的頭發,想趕快將它揪起來遠遠的甩到一旁。
“噗嚓…”一聲,手裡卻隻攥了一大篷如若乾枯亂稻草的長頭發,就象禾田裡拔苗一樣…一下子就拔出來了一大撮。
“哈……………”
那怪物突然禿頂,猛的獰笑著轉回頭,沙啞著呲牙,朝徐甲當麵吼叫出聲,那口氣如同岩漿產生的熱浪,滾燙和腥臭無比,嗅之立馬就有強烈的嘔吐感,那種極度的厭惡更是即刻滋生,下意識的更想避之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