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你!也順便看看這裡戰死的兄弟,雖然死了,咱也不能忘了他們不是。”
吏豪走到趙構身邊,說著拍了拍趙構的肩膀,然後竟然還不請就自己坐下了。
哦,這裡埋的都是當兵的,徐甲聽話心裡合計。
“才來幾天,你又不認識他們!”趙構瞥道。
“那也算戰友不是,對了,聽說打小扶養你的那些人,陸續也被你遷過來了吧,還有見在的嗎?”
一提這些,趙構心中的那份反感和提防,連相就低了很多。
在他內心裡,對新來的非常反感。
“沒了,打我當兵後的那一夜之間,全都死光了!就和我小時候的家人一樣。”趙構心上多年的傷口,又被揪疼了。
“這真是,誰乾的,殺一群乞丐乾嘛,他們又能礙著誰了…”
趙構聽到吏豪的話,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那些都是扶養他的父母,無論是老的大的還是小的,他最不喜歡彆人稱他們為乞丐了。
他們倆個說的話,好象挺有用,徐甲在墳裡仔細聽。
“昨天的事彆放在心上,你還年青。”吏豪見機一改話題。
“切!這算得了什麼,殺敵建功才是我趙構要做的。”
吏豪笑著點頭起身又道“趙哥能這般想,小弟就放心了。”
“再說!那徐甲算得了什麼,他那一身的功夫還不是老家傳授的。”
趙構從中好象聽出了點兒什麼,便開始注視起他。
竟敢說自己壞話,徐甲當然也是注意聽了。
“趙哥,昨日的比鬥,那般被動,我想你也能夠深有體會了是吧?”
“什麼意思?”趙構是在起疑著。
“難道你就沒覺得,他那套劍法是專為對付你們趙家劍技的嗎?”
“繼續說!”
“好!”
吏豪來回走著繼續道“換句話說,具有史記載,當年老家將軍在與楚軍交戰時,被人設計,暗劍所殺,而當時你父親和幾個兄長又下落不明,大戰完畢,老家人落荒敗逃,而你的家人卻又忽然出現,回到了家中…”
“你放屁!彆胡說八道,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彆急,聽我說完你就全明白了。”
“接下來第二年,也就是半年不到,陳國滅,儘歸於大周統轄,你的全家就被一夥蒙麵人全部殺光,家中雞犬未留,隻剩下了矛房中壞肚子的你,幸免於難!對也不對。”
趙構忽然被帶了兒時那一夜當中,當時他隻有五六歲,卻有其事。
“然而,第二日天剛亮,躲在家裡旮旯中偷偷哭棄中的你,又被二次回返的蒙麵人找到,想殺又未殺,後來竟被夾走,直接扔在了這座千裡迢迢,鳥都不拉屎的要塞邊城,被一群好心乞丐所收養了,對也不對。”
“那你的意思是………”趙構喘著粗氣,已經是淚眼汪汪了。
“老家!難道你不這般認為嗎?”
“這麼多,你是從何而得知?”
“難道你忘了,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嗎?”吏豪眯縫著眼睛。
他爹吏正肖,是王城司法衙門的副司,專管查案。
趙構真有點兒信了。
不過徐甲可是絕對不信,老家是什麼人,豈能如此行徑,即使報仇也會是光明正大的。
“趙哥,你想,這麼大的事,上頭會不知嗎,可是,大周又有誰管了,神童一出,就是你們的宿命,我再問你,大周爾還可保否?”
“你………要謀反?”
“謀什麼反,什麼叫謀反,朝代興衰必然,什麼朝代不養兵,什麼朝代沒有民,周已將衰。”
“那你要保哪一國?”
“誰能打破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寒穀關,我就保誰,怎麼樣,要不要加入呢?”
見到趙構的模樣,此時的吏豪已經是心有底氣了。
但是,墳裡的徐甲也聽明白了,這個壞坯子,不但構陷老家,而且還滿口的謊言。
氣煞我也!
這個趙構,全然都在被人蒙在鼓裡,真是條可惜蟲啊。
“噗!”
徐甲氣的一個高就從墳裡跳了出來。
“啊………………………鬼呀…”
外麵兩人頓時嚇得滿臉鐵青!
趙構坐著後退去抓劍,吏豪媽呀一聲,一個高蹦起轉身,如猿似猴兒一般而瘋顛著“嗷嗷嗷”去逃竄。
“趙構!給你一次機會,立即過去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