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女人一睜眼就看見了床前的史東和無月,身體本能地想防禦,可是牽動的傷口處卻傳來劇痛,令她動彈不得。
“彆亂動,一會把傷口撕裂了。”史東說道。
見二人沒有敵意,又轉念一想,自己的傷也是他們治的
“這裡是哪?你們又是誰?”女人的聲音尚且沙啞。
“這裡是我家,或許等一會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房門的賠償事宜”
史東這一提醒,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這裡是那座山”
“行了行了,這附近哪哪都是山,丫頭,看好她,在她想好怎麼賠償我的門以前彆讓她溜了。”
說完,史東就走出了屋子。
史東大叔雖然是矮人,但還是非常懂得察言觀色的,知道那女人在自己麵前多半放不下警戒,於是故意留下無月和她獨處。
“剛才那是侏儒嗎?”史東一離開,女人就向無月問道。
“史東大叔是矮人,不是侏儒”無月解釋道。
“矮人矮人那就是地底人?”
女人若有所思。
沒想到在附近人的口中,矮人族被稱為“地底人”
好像也沒什麼錯
“你呢?你可不是地底人,你是誰?”
女人極力想要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不停地問問題就是一種典型的表現。
“我是無月,一個路過的冒險者,你呢?”
“我睡了多久?”女人沒有回答無月的問題,倒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反問道。
如果說兩天前史東大叔救自己時,屋裡還沒有人的話
“應該,不超過兩天吧”
“兩天糟了”女人意識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
“什麼糟了?”
“與你們無關,我現在就得走”說著,女人便要起身下床。
可是再次傳來的劇痛告訴她,現在什麼都做不到。
似是要泄憤一般,女人一拳打在床板上,結果又一次扯到半痊愈的傷口
“你彆著急啊,你現在這樣哪也去不了,先把傷養好再說,好嗎?”無月勸道。
“”
女人仰麵朝天,沉默了半晌
“算了無所謂了”
她好像是決意放棄了什麼,認命般平躺到床上,雙眼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無月能看得出來,女人一定是在埋怨什麼或許是在埋怨自己吧
也好,既然她什麼都不願意說,那就彆逼她了讓她先把傷養好了再說吧。
這樣想著,無月便準備起身離開房間。
“梅麗莎”女人開口了。
“我叫梅麗莎。”
“所以,梅麗莎小姐,現在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而且還把我家門給砸壞了,嗯?”史東問道。
“抱歉史東先生,當時腦袋裡一片空白,實在是想不了那麼多了”
“其實我這幾天一直在被人追殺”
“被什麼人追殺?”
“我得罪了權貴因為因為我不肯順從他”梅麗莎支支吾吾的道出了原因。
“既然能一路逃到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想必你不是尋常人,所以能強迫你的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史東的話說得很明白了,梅麗莎還是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