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開了門,看樣子是受到了傷。
“你怎麼會過來的?還有,這些人都是誰呀?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
女人慌忙說道:“我現在沒有辦法能跟你解釋那麼多,你還是趕快讓我進去吧,我一定要了解到真相才行。”
男人並沒有這個意思,冷聲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嗎?我現在真的是有不方便的理由,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不管有什麼事情,晚一點再說,我會去到了你的家裡,把一切都可以解釋清楚的。”
男人到了現在還以為,外麵站著的隻是女人的朋友。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都瞞不下去了。
女人沒有理會這些,大聲說道:“弟弟,你在這裡嗎?”
屋子裡並沒有傳來任何人的回答。
羅飛抬起了眼眸,走到了女人的麵前。
“跟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可說的,你先站在了我的身後。”
“好。”
就在下一刻,羅飛狠狠的朝著這個門踹了一腳。
與此同時,男人再也攔不住,連門都壞了。
女人顯得非常慌張,去到了一個房間裡,看到了那個孩子正在玩遊戲。
那個孩子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女人就是來接他回家的。
“姐姐,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來的?”
女人一下子哭了出來。
“先不要說這麼多了,你哥哥也很擔心你,你趕快給他打一個電話吧。”
“好吧。”
接到了電話,男人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隻要是弟弟能平安無事就好。”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任憑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平時那麼信任的一個朋友,居然會給他們帶來了這麼大的一個困擾。
知人知麵不知心。
幸虧女人實在是不放心,才會去到了警局,假裝要找一下尹警官。
要是他們真的會去聽那個人的話,並沒有去做任何的努力,現在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
女人非常感激羅飛能做出決定,跟著她一起回到了家裡。
儘管這樣的謊言非常的拙劣,羅飛和這些警官還是發現了破綻。
大家在電視機裡看到了男人的比賽,他終於還是拿到了冠軍。
隻要是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憑借著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這一件事情。
羅飛轉過身來,看向了那個受傷的男人。
“你根本就不打算要傷害這個孩子,是嗎?那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男人知道再也沒有辦法能隱瞞下去了,也就打算把實話給說出來。
他的麵上滿是憤恨,厲聲說道:“我當然不會去傷害他了,真正對我做出壞事的就是他的哥哥。”
“我從小就有一個心願,不管要努力多久,總有一天我也一定要超過他哥哥的實力。”
“可是就在我馬上要成功的時候,那個人故意讓我受到了這樣重的傷,讓我沒有辦法能去參加這一場比賽。”
“這對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他為了能達到的目的不擇手段,我怎麼可能會原諒他呢?”
“我絕對不可能會讓他拿到了冠軍,隻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他放棄了。”
男人坐在了地上,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警官,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該說的話我都已經說了,你們把我帶走了。”
他原本就決定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他就可以離開了這個地方。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會繼續成為朋友了。
女人猶豫著,心情非常複雜。
她沒有辦法能代替男朋友做出這麼大的決定。
此時,電視機裡傳來了記者采訪孩子哥哥的聲音。
“恭喜你,現在又拿到了冠軍,那你最希望對誰說些話呢?”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
“說實話,我隻有那麼一個弟弟,每一次有了這樣的好消息,我都希望能在最快的時間告訴他。”
“每一次都是因為有弟弟的鼓勵,才能給了我更大的力量。可是,我更希望能讓我的對手知道,我很希望他能早一點回來。”
“現在我能得到了這樣的成績,絕對不僅僅隻是靠著我一個人的本事。而且我一直都相信,隻要是他回來了,那成績一定會變得更好。”
在電視機前的男人怎麼都沒有想到,他都已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方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說,他真的就這麼輕易被原諒了嗎?
女人苦笑了一聲,說道:“你不必這麼自責了,他說的話你不是都已經聽到了嗎?那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
“每個人都有做錯事情的時候,你誤會他故意傷害了你,現在也都真相大白了。”
“我不懂得你們是怎麼比賽的,可對於我來說,你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你很善良,在這樣憤怒的情況下,也沒有要傷害到了他的弟弟。”
“那麼,就讓一切都過去吧,我們大家都可以重新開始了。”
女人已經能理解,男朋友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要懲罰一個人的過失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可是到了現在,她寧可去給這個人一個機會。
男人再也沒有辦法能忍得住,終究還是落下了眼淚。
“對不起,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看到這一幕,羅飛也清清楚楚的能在男人的眼眸裡看出了悔恨和誠意,相信以後一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羅飛笑著說道:“你還算是一個非常幸運的人,能認識了他們兩個人,成為了非常好的朋友。”
“不管你們彼此之間究竟是有什麼樣的誤會,都可以直接把話給說出來,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你們還是要跟著我們回到警局做一下筆錄,至於以後的事情,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
羅飛沒有要為難這個男人的意思。
反正事情都解決了,隻要是按照正常的工作流程,把一些事情做了就好。
等到這些人都離開了,蘇建凡反而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