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蘿有些警惕,‘你想說什麼?’
權菲笑著道,‘既然是朋友了。以後如果你嫁給老板了,記得罩一下我,我們這種做女仆的,人微言輕,很難混的。沒人在頭上罩著,安全感薄弱,走路都戰戰兢兢的。但有人罩著就不一樣了。所以,我選擇向你押寶,以後跟你混,你覺得怎麼樣?’
夢蘿沉默。
權菲撒嬌、‘求你了嘛。好姐姐。’
夢蘿心軟,被打敗,‘行。’
‘謝謝好姐姐。’
權菲眉開眼笑。
夢蘿則在想:原來當好姐姐是這樣的感覺。
她是沈部長的好妹妹。
之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被人給叫好姐姐,她都有些起雞皮疙瘩了,那種感覺,就很特彆。
她穿好衣服,在權菲引導下,來到了丁淩的臥室。
隨後,權菲離開了,走前,又扭頭叮囑夢蘿,‘有事記得打我電話啊好姐姐。’
‘會的。’
夢蘿點了點頭。
權菲走了。
夢蘿看不到對方的身影後,不由的長舒了口氣,對比權菲這樣的狐狸精,她感覺自己有時候還是太嫩了些,沒辦法做到收放自如。
‘說到底,還是臉皮不夠厚。’
也不怪她生意做得一塌糊塗,錢沒賺到一分,反而倒欠了侯賽因幾百萬。
但凡臉皮厚點,都不至於這樣。
也就是因為臉皮薄,不好明確拒絕閨蜜的提議,最後被一步步帶入深坑。
好在。
人都是會成長的。
相比於之前。
現在的夢蘿,臉皮算厚的了,最起碼在真的遇到事情時,她能抗住‘萬眾矚目’,而不是狼狽倒退。
她此刻躺在床上,規規矩矩的,連手都不敢亂動一下,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看向門口的方位,她在等丁淩。
等待的過程中。
腦海裡已經開始幻想了。
她一時間小鹿亂撞,一會兒又是坐立難安。等得久了,那種緊張感又上來了。
好在。
丁淩並沒有讓她等很久,隻是十分鐘不到,他就推門而入,手上端著兩杯酒,走到床邊,遞了一杯給她,‘喝一口,緩緩。’
夢蘿看了眼丁淩,見他隻是穿了一身睡衣,不由的乾咽了口唾沫,接過酒杯,昂首,咕嚕咕嚕直接一口乾了,喝完,有些頭暈,‘白酒?’
‘對。’
‘嗝。’
夢蘿打了個酒嗝,‘好酒!’
她的酒量不錯。
畢竟之前是酒吧的老板,沒點酒量,開什麼酒吧?
不過酒壯慫人膽。
喝了白酒後的夢蘿,膽子都大了三分,把酒杯放到一邊後,她靠近丁淩,雙目略帶迷離的看著丁淩:
“老板,你好帥啊。我好喜歡~”
聲音帶著三分黏音、七分氣泡音。
聽著酥酥麻麻的,讓人骨頭都輕了三斤。
“是嗎?”
‘對。’
夢蘿心醉神迷的看著丁淩,此刻她宛若獅虎附體,膽量爆棚,直接上前抱住了丁淩的腰,‘老板,你身上好好聞啊。你擦了什麼香水嗎?’
‘沒有。’
‘那是體香了?’
夢蘿自顧自的深吸了口氣,喃喃道,‘太棒了。這就是男人味嘛?’
她迷醉了。
主動親向了丁淩。
……
軟玉溫香抱滿懷;
春至人間花弄銫。
一夜旖旎。
道不儘的芳香、暗潮。
等晌午時分。
太陽高升。
夢蘿這才醒了過來。
伺候她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權菲。
她滿臉羨慕嫉妒的看著夢蘿,‘醒了啊?’
羨慕擺在明麵上,嫉妒一閃而逝,藏在心底,不敢讓夢蘿看見。
身為一個‘宮鬥行家’權菲在這方麵的技能點,不說點滿,爆掉夢蘿是沒有問題的。
夢蘿現在混身酸軟,也沒心思跟權菲玩小心眼,她現在滿心甜蜜,第一時間就本能的尋找丁淩的身影:
“丁淩呢?”
都開始直呼老板名字了。
權菲恨得牙癢癢。
這本來應該是她的待遇啊。
結果被夢蘿這小女表子搶先了,真的是豈有此理!
雖然內心鬱鬱,但表麵上權菲還是笑容滿麵,脆生生道,‘老板在給你做早點呢。’
‘丁淩給我做早點?’
夢蘿內心感動,難以置信。
就在昨天。
她被化作一灘水的那一刻。
她對丁淩的好感度直接拉爆。
身上的主神之光也被丁淩給獲得了。
也正因好感度滿值了,她現在對丁淩可謂是愛意滿滿,本來她覺得是自己應該伺候丁淩的,結果睡過頭了,很是羞窘,但沒看到丁淩,又本能的慌亂,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對方得了,生怕對方跑路一樣,很沒有安全感。
而在得知丁淩在給她做飯時,這種慌亂無措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感。
‘是啊。’
權菲臉上的羨慕難以遮掩,‘老板對你太好了。’
‘的確。’
夢蘿臉上也寫滿了安心、開心,‘我也是第一次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麼對待,這種感覺,真好。’
‘可不是嘛?’
權菲嘟著嘴,‘要是有男人這麼對我,我死也值了。’
‘你這麼漂亮,我不信沒人追你,沒人給你做飯。’
‘那能一樣嗎?’
權菲的嘴角都能掛油壺了,酸溜溜道:
“我說的男人是白馬王子。普通男人我可看不上。”
‘懂了。’
夢蘿沒有再多話,再說下去,她怕刺激的權菲心態爆炸。
但權菲顯然對夢蘿現在的狀態很好奇,故作不經意的問道,‘待會老板早點就要做好了。你需要起床洗漱嗎?’
‘當然。’
夢蘿點了點頭,正準備起床,卻發現渾身無力,根本起不來。
有權菲幫忙,也不行。
她身上軟的跟麵條似的,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權菲的身上,權菲根本抱不動她。
‘呼呼。’
權菲喘著粗氣,抹了把熱汗,重新把夢蘿放回床上,氣喘道:
“夢蘿,你,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覺得夢蘿應該不可能是故意的,那隻有一種可能了。
她瞪直了眼,‘該不會是昨天你跟老板那個,然後今天就這樣了吧?’
夢蘿臉紅耳赤,無力辯駁。
‘書上不是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怎麼在你跟老板這裡,好像是反過來了?’
權菲看夢蘿的眼神有些異樣,像是有些鄙夷。
夢蘿急眼了,‘我很正常的!!是丁淩牛,他就不是一般人!換做誰來都扛不住!’
說完。
她也意識到跟權菲說這些不好,不由漲紅了臉,乾脆躺在床上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