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躍躍欲試,直接把手中修車工具都丟了,跑去樓上洗澡、收拾打扮的乾乾淨淨的,這才咚咚咚快步跑下樓,開車,直奔丁氏集團。
不止是胡亮。
丁建國也看到了這則招聘廣告。
她歪著頭盯著電線杆上的貼紙。
上麵寫的明明白白,傳奇樂隊,招聘貝斯手。
而她從小到大玩貝斯,手法嫻熟,技巧赫然達到了完美級彆,可以說,在集安,玩貝斯能玩的過她的,肯定找不到第二個。
貝斯手,舍她其誰?
‘正好去玩玩。’
她五官精致且立體,身段婀娜,曲線優美,氣質儘顯女性的柔美、優雅。
她站著如弱柳扶風,我見猶憐,讓人難以挪開眼;
她走起來?
現在她腿瘸了一隻,杵著拐杖,雖說如此,但她走動起來,仍然是一隻山林間奔走的靈鹿,極具野性與靈性。
跟柔弱不搭邊。
反而有一種颯爽美感。
兩種複雜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了她的身上。
使得她立在那,就似世界中心,很多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挪向她,隻能說,這位是天生的明星苗子,這個世界上長得比她還好看的?幾乎找不到第二個。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很美,不存在美而不自知這事。
所以為了避免被男人搭訕,她表現的很驕矜、高冷,每當男人跑過來,想要問她要聯係方式時,她都是橫眉冷對,讓一些小男生漲紅了臉,悻悻走了,一些臉皮厚的也扛不住她的眼神殺!
最終也是狼狽退走。
隻能說集安這座小城並不大。
而身為集安第一美女丁建國,除了一些外地的,或者說太宅的,幾乎沒有不認識她的男人。
也正因此,現如今,除了極少數會主動去搭訕她,幾乎已經沒人去找她了,顯然她的‘凶狠’‘不好惹’是出了名的。
‘帶我去丁氏集團。’
丁建國攔了一輛出租車。
她拄著拐杖,艱難上了車。
司機倒是想幫忙,但被丁建國瞪了眼,悻悻把手縮了回去。
想揩油也要有揩油的本事。
人家丁建國父親是著名的房地產開發商。誰敢惹啊?
‘您綁好安全帶。’
司機貼心提醒。
丁建國默默係好安全帶後,司機一聲坐好咯,便開車刷的一下往市中心方位疾馳而去。
丁氏集團所在十八層樓這塊區域,原來是叫集安經貿中心。
現在改名了。
叫丁氏集團分部駐地。
當然。
大家不會這麼叫,一般都叫丁氏集團。
最熟知丁氏集團情況的就是這些司機了,畢竟他們闖南走北的,有不少司機群聊,裡麵彙聚著全國各地的司機,大家都會分享最新情報。
這導致即便是集安這座小城,也有個彆司機知道丁氏集團‘百億公司’的體量。
一個知道,一傳十十傳百,等於所有人知道了。
所以搭載著丁建國的趙姓司機,也是知道這事的,他似乎為了顯擺,還特意跟丁建國說了這事。
丁建國麵無表情的聽著。
趙姓司機見此,識趣閉嘴,沒再多言,隻是心裡暗想:聽說這女娃子失戀分手了?然後自己把自己腿給撞折了!真狠啊。對自己都下得去手!她這是真不把自己腿當腿啊!
看到那若羊脂玉般的美腿。
趙姓司機艱難的吞了口唾沫,暗道可惜。
同時暗罵:那個叫什麼歐陽雄的,竟然拋棄了丁建國。這是真眼瞎啊。這多漂亮啊。竟然會選擇分手?
他顯然還沒有得到內幕消息。
人家歐陽雄也舍不得分手啊。奈何喝醉了酒,當時狀態上來了,也就不管不顧的在大馬路上就跟丁建國閨蜜親了嘴,被丁建國看了個正著,差點沒被丁建國的‘瘋狂’舉措給嚇死,哪裡還敢去招惹他?
歐陽雄搬家都搬了好幾次。
每次都被丁建國大半夜砸玻璃,那段時間真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太鬨心了。
‘到了。’
趙姓司機笑著把車子停在丁氏集團門口,‘實惠,二十八塊。’
丁建國給了錢,下了車。
杵著拐杖,背著把貝斯,一瘸一拐的朝著丁氏集團的方位挪去。
門口有很多人在排隊。
丁建國還看到了不少熟人。
這些熟人就有歐陽雄的隊友。
這些人瞅見丁建國,都是打了個哆唆,目不斜視,根本不敢多看丁建國。
丁建國‘瘋狂追殺’前男友歐陽雄這事,他們也是知道的。
這瘋丫頭瘋起來是真砍人的啊。
好懸沒把這些人給嚇脲。
哪裡敢招惹這瘋婆子。
‘她怎麼也來了?’
‘真倒黴。竟然碰到她了。早知道下午來了。’
‘沒事。怕個吊!這可是丁氏集團,我聽我爸說,丁氏集團百億體量,不是丁建國他爸那種暴發富地產商能比的。她不敢在這裡亂來。瞅瞅那邊。’
有隊友朝著右邊努了努嘴,‘全副武裝的安保團隊,聽說是從晏城那邊過來的,其中有好幾個兵王。厲害的很。’
‘嘖嘖。這丁氏集團果然不一般啊。吊炸天的樣子,如果能進入這裡工作也不錯。’
‘最棒的當然是進入這支公司旗下的傳奇樂隊。聽說這支樂隊的主唱兼吉他手是丁氏集團的老板丁淩!’
‘我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內幕消息,真實可靠!’
很多時候。
消息就是這樣傳出去的。
一傳十十傳百,然後很快,變得眾所周知。
丁建國豎著耳朵在聽八卦。
聽到這則消息,倍感意外。
‘一個百億公司集團的大老板,竟然跑過來玩音樂?初心不改?還是隻是玩票性質?’
丁建國皺眉。
如果是後者。
她絕對會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她過來參加這招聘,是為了投入音樂的世界之中,過得純粹點,好忘記過去那段不好的戀情、閨蜜情。
若老板是真心玩音樂的,她覺得這一支樂隊,將會是個好樂隊,最起碼老板態度足夠端正,她就會一直待下去。
至於丁淩有錢?
那又怎樣?
她從小到大就沒缺過錢,對這不以為忤。
‘下一個。’
‘下一個。’
時間如水而逝。
一個時辰過去了。
長如龍的隊伍,終於輪到了丁建國。
她臉都漲紅了。
一來是單腿站立時間太久,累的;
二來,是脲意來了,憋得;
如果不是眼瞅著就要輪到自己了,她大概率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