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比洛克托夫好多了。”
尤金中校扭頭，看見地麵有三發火龍升空。
葉卡捷琳娜：“哪兒有這麼快啊，你們神經病啊！”
工兵排雷用的爆破索就是采用了這樣的原理，一發火箭帶著長長的爆破索，落到雷區中起爆，超壓和暴風就會把爆破索周圍長條形的區域全部清空。
王忠用鉛筆在空中圍繞地圖上的奧拉奇畫了個圈：“已經是敵人的極限了。如果敵人要進一步增加單次攻擊投入的兵力，就要在大型牧場那一側——也就是城市東南側展開。”
“不要怕！”
敵人的坦克還在開火，更多的粉紅色煙霧徹底覆蓋住了林木線。t34的側射火力隨之啞火。
王忠：“瓦西裡，呼叫！”
尤金中校和第五彆申斯克團的所有人一起對著離開的t34高呼：“烏拉！”
尤金中校深吸一口氣：“好，我出去巡視一圈。”
這時候又有人喊：“敵機！敵機在……在紮下來！”
然後王忠麵不改色的切換話題，他來到地圖桌前說：
尤金中校點點頭，鑽出了掩體，貓著腰沿著戰壕一路跑，用力拍遇到的每個戰士肩膀：“撐住！”
剩下的四號開始釋放煙霧，向後撤退。
粉紅色的煙霧蓋住了樹林裡的t34坦克，將軍的旗幟已經看不到了。
“你們看！”有人喊。
除了俯衝的機群，還有三架著火的敵機正在墜落，逐漸超過了開啟減速板的機群。
“看到沒！我比你們多打一架！”葉卡捷琳娜高興得直蹦躂。
“快撤！”葉采緬科一把把她從彈藥箱上拎起來，扔進吉普車裡，“快撤！我們打了那麼多發，敵人肯定發現我們位置了！重炮要來了！”
其實敵人的狀況可能也差不多，因為這段時間衝鋒中的敵人坦克竟然沒有開火。
敵人的步兵也投擲煙霧彈，剛剛還不可一世的衝上來的敵人撤退了！
153團陣地上，烏拉聲震耳欲聾。
普洛森空軍的老手為了能精確瞄準，會有意識的控製俯衝速度，在1200米甚至800米的距離看清楚目標才投彈。
“問題就在於我們每次擋住敵人需要損耗多少兵力。”巴甫洛夫頓了頓，看了王忠一眼，“以及我們的戰鬥意誌還能維持多久。”
奧拉奇北部的森林，以及西南的153高地經過幾天的反複轟擊，早就沒有什麼地雷了，留存下來的零散地雷隻能炸死個彆倒黴蛋。
巴甫洛夫立刻拿起聽筒，然後才反應過來：“應該有無線電。”
“我？你確定嗎？一個礦工給戰士們鼓勁？”
尤金中校停下來，和其他人一樣把頭探出戰壕看向樹林方向。
第二波神箭升空。
尤金中校不懂戰爭，但是他知道該怎麼處理亂說話的部下。
————
王忠雙手壓在地圖桌上俯瞰奧拉奇：“敵人目前用來進攻的兵力，還不到我們不能抵禦的地步。”
“敵人這一波空襲結束了，不知道t34還有多少輛完好無損。”
如果是冷戰時代，還能用火箭布雷車在敵人進攻前臨時補一個雷區，現在妹有這種東西。
尤金中校：“我又不會乾彆的事情，指揮你來就行了不是嗎？”
“我們周圍有上百輛坦克，目前可以確認這裡有一個營，這裡一個到兩個營……”
但是東南還沒有被炮火犁過，地雷還在。
更可怕是，天空中傳來尖銳的、恐怖的呼嘯聲。
他接起來“嗯”了兩聲，掛上之後報告：“153高地的敵人退下去了。以前兩天敵人的攻擊組織速度，我想一個半小時到兩小時內不用擔心高地。”
航空炸彈落在粉紅色的煙霧周圍——普洛森空軍確實訓練有素，那麼高的地方投彈還有這樣的命中率。
神箭連居然連夜移動到了153高地附近！
話音剛落，天空中傳來呼嘯。
王忠一手刀拍瓦西裡腦殼上：“監聽！現在我們特彆需要情報！”
兩千米距離從空中看下來就算是坦克或者碉堡這種目標就一個小小的點，還混在複雜的地麵景色中，非常難看見。
第三波神箭中的兩發因為丟失目標而飛向天空，但第三發像長了眼睛一樣，追上了衝進視野盲區的轟炸機，把它炸成了一團火球。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大腦袋t34衝出灰褐色的“牆壁”，天線上的紅旗迎風飄揚。
隻要我麵不改色，謊話就會成真！
“烏拉！”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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