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二二七.一四八.一七
王忠:“等到了舍佩托夫卡,您就帶著您孫子上火車吧,一直到後方去。”
王忠:“肺結核?”
柳德米拉和涅莉一左一右把他架住。
王忠:“是的,我知道!修女姐姐會給你們下達戰鬥命令的。”
王忠:“是啊,我就是!”
“還要這樣啊?”涅莉低頭看了看坦克,似乎對這大家夥有了新的認知。
王忠:“呆著!待會教會的修女會來接你們!”
距離舍佩托夫卡還有二十公裡的時候,王忠看到安特步兵占領了路邊一個小土坡,在上麵弄了個簡易陣地架了機槍和一門45毫米反坦克炮,土坡後麵還有兩輛馬車。
高手炮手們立刻一片歡騰:“聽到沒,將軍殲滅了敵人一個裝甲師!”
王忠:“好。呃……我一個人去嗎?”
“好。”大娘點點頭,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真誠無雜質。
王忠雙手撐著炮塔邊緣,想爬出炮塔,結果坐太久了關節僵硬了,一下子差點沒摔一跤。
王忠皺眉:“啥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不知道?”
至於有多少散兵,王忠管不了這許多了。
瓦夏咋舌:“這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可是他怎麼自帶戰場上帶那麼多女的啊?”
“我是。”王忠點點頭。
“哦,這個啊,用錘子敲操縱杆的聲音,不敲沒辦法控製車輛。”王忠講解道。
排長推開座艙蓋鑽出來,回應道:“軍長命令我們掩護你們,伱們走吧,追上來的敵人交給我們應付!”
話音剛落,防空營的上尉喊:“要幫忙嗎?我們這裡有鐵匠和機械師!”
王忠:“什麼?我們還維持著建製,我們還能戰鬥。”
這倒是事實。
他以為大娘要問“您知道我那參加了護教軍的兒子怎麼樣了”這樣的話,沒想到大娘開口就是:“謝謝您把我的孫子送走啦,最後還給了我一個座。”
“聽說您昨晚又打死了一個普洛森將軍?”
王忠一個頭兩個大,他隻能換了個話題:“梅詩金公爵的司令部在哪裡?”
一名上尉指著東邊:“一直走,看到大教堂左轉,醫院旁邊。”
王忠:“我還有個勤務兵,她怎麼辦?”
他聽見旁邊炮手瓦夏在嚼舌根:“你看到沒,坦克上帶了兩個美女!一個大的,還有個漂亮的小女仆,貴族老爺玩得真花!”
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年輕人。
422號坦克倒退了大概五米,再右轉開上了公路,然後全速跑了幾步就追上了行軍縱隊的隊尾,開始用和人類步行差不多的速度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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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您……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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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是得到了聖安德魯的賜福呀!”
王忠:“沒有!這是謠言!你們這也太離譜了!是不是下一次就要說我殲滅了敵人一個裝甲師了?”
梅詩金笑了笑:“老毛病了,從小就這樣。戰爭開始前我去列支敦士登養了一段時間,以為能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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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賽裡斯,可能還要吃敗鼓皮丸。
“而我們知道,您要指揮坦克,需要一個單獨的指揮位置,其他t34可沒有這個專門的指揮位置啊。”
王忠:“這……不是我安排的,是下麵執行的人給您安排的位置,您應該感謝那位。”
說著王忠活動已經麻了的身子骨,柳德米拉也下了坦克,揉了揉他的肩膀:“來的路上我就覺得你肩膀太僵硬了。”
像這樣的撤退,以後難不成還要經曆很多?直到最後退到聖葉卡捷琳娜堡城下,“安特很大,但我們已經無路可退”?
王忠回過頭,看了眼剛剛撤離的方向,發現奧拉奇周邊大火產生的濃煙,即使隔了這麼遠也能看見。
坐在坦克上的小孩問:“將軍你去哪兒?我們能跟著去嗎?”
瓦夏“哦”一聲:“原來是這樣!”
彆利亞科夫罵罵咧咧的爬出駕駛艙:“我就知道差不多到時候了!將軍,你還是徒步走吧!我估摸著一扳手敲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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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看了眼柳德米拉的修士軍服,說:“教會的人在路上了,先行抵達的波波夫主教會安排修士小姐去休息的。”
涅莉也下了車:“我去找輛馬車?我還挺擅長趕車的。”
馬爾達利·阿波洛維奇上尉目送著那輛掛著紅旗的t34遠去。
大娘笑了:“我感謝過他啦,現在感謝您。”
王忠還想勸幾句,讓梅詩金公爵同意自己留下來繼續戰鬥。
公爵卻說:“好啦,你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來討論彆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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