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裙子,少女的身姿,
我曇花一現的愛情!”
王忠在站台上看著火車進站,車頭經過麵前的時候他大聲問火車司機師傅:“之前被堵在回程路上的悶罐車呢?”
有白磷彈肯定要繳一門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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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坐在422號車自己的專用位置上,看到葉戈羅夫騎著馬沿著戰線檢查散兵線,便喊道:“葉戈羅夫,你快把馬壓趴下了!”
王忠坐正了身體,高舉右手,這麼做的同時,他抬頭看了看天線上的紅旗。
11月17日,零五零零時,普洛森軍第二裝甲集群司令部。
他聽到熟悉的duang一聲,好麼,都返廠過一次了,需要用扳手敲操縱杆的毛病還沒改啊!返廠都修了什麼啊!
而步兵的散兵線就在坦克部隊後麵,葉戈羅夫騎著馬在前麵帶領他們——這貨真是不怕吸槍子哦!
不過王忠想了想,自己也沒資格說人家,這422號車掛著紅旗衝在前麵,敵人所有反坦克火力肯定都是對著422號來的。
王忠:“一般的t34質量不好嗎?”
“我確定!”
王忠:“這個問題我要跟生產工廠抗議一下,不過現在來不及改了,湊合用吧,我儘量保證在500米以內開火。”
王忠:“讓你的小夥子們卸車,然後去兵站弄兩桶額外的柴油放坦克背上備著,我們要衝很遠呢!”
基裡年科興致一下子就低了下去:“你這家夥,自己亂衝,又不讓我們衝,我看你趕快當方麵軍司令員,這樣你就隻能在後方的司令部養屁股上的繭子了!”
毛奇大將沉默了,他呼出口的氣在胡須上凝結成了冰晶。
好像這些遊戲裡麵,都喜歡把88炮的炮聲弄得非常響,壓迫感十足。玩盟軍的時候聽到88炮的炮聲心臟都能慢半拍。
王忠:“你們有多少坦克?”
這次進攻說不定有機會!
也就是現在聯眾國還沒有通過租借法案,沒有援助安特,不然王忠肯定裝上一半的白磷彈,一炮下去讓你人開始燒,然後炮就歸我了。
這時候,王忠可以看到敵人陣地了。
約翰聽見有人喊:“紅旗!是魔鬼的紅旗!他們殺了你還會往你身上尿尿,用尿給你打上地獄的烙印!”
米哈伊維奇:“大問題沒有,小問題一堆。我們這些t34都是新出廠,射擊距離超過500就彆指望打中了,因為炮手沒有掌握炮的脾氣——反正炮彈不可能打在十字準星附近。”
突然,歌聲狂暴起來其實是進副歌了),敵人在喊著戰鬥的口號其實是對姑娘愛的呼喚),氣勢洶洶的殺上來。
王忠:“這個不行,太悲壯了!神聖的戰爭也不行,太像聖歌了!這樣,唱塔尼亞塔紐莎!”
巴甫洛夫:“敵人是普通人這點,我們不是早就知道嗎?被殺就會死,被炮擊就會鬼哭狼嚎。”
這會兒地麵太硬了,敵人根本沒有像樣的防禦工事,所以死傷慘重。
這還要什麼火箭炮覆蓋啊!
王忠立刻想到了辦法,回頭對葉戈羅夫喊:“葉戈羅夫,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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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我們的溫度計已經失效了。”
我看見——
王忠對滑雪偵察隊敬禮:“感謝你們。請繼續擔任裝甲部隊前導。”
為了取暖,集群司令部周圍的樹林差不多都被砍來燒了。
質量差到這種程度麼……
“鐵路被埋了,雪停了還得清理積雪。嗯?”巴甫洛夫抬起頭。
馬上有一名掛著後勤部隊臂章的上尉跑過來敬禮,然後報告:“昨天風雪太大,車隊不得不停下了,今天所有的車都發動不了,有些車甚至連搖把都轉不動,裡麵已經全部凍上了。”
喊話的人站起來就跑,跟受驚的兔子一樣。
上尉離開後,毛奇大將抬頭看看天,問副官:“現在多少度了?”
“拜托您了。”
這句話像是魔法之語,士兵肉眼可見鬥誌昂揚起來。回禮之後,兩名滑雪者又原路返回。
剛剛上來的坦克第77師根本沒有跟王忠合練過,但是他們竟然在王忠這八輛t34後麵排出了相當整齊的隊形。
尤其是普洛森軍取暖燃料嚴重不足的情況下。
腰間可薩莉亞的故土好像在發熱。
葉戈羅夫:“我們坐車來的時候還一切正常,結果火車回程就被困在路上了。這天氣啊。”
王忠剛說完,車站木屋裡鑽出來兩個鐵路工人,一個拿著電話,一個拉著線。
王忠正做白日夢呢,葉戈羅夫騎著他那重達半噸的馬跑過來:“部隊散兵線拉好了!炮火準備我看也差不多了,可以出發了!”
“嗯。普洛森尼亞見。”
他來到觀察窗向外看,鵝毛般的大雪已經停了,但是天空中還有細雪在飄。
王忠回禮。
“什麼?”
11月17日中午一三零零時,近衛一機步師部地堡。
毛奇大將罵道:“不會點火把冰烤化嗎?用木頭燒!”
王忠哈哈大笑:“我就算當了方麵軍指揮員,該親自上前線還是會親自上前線的!”
說完葉戈羅夫在馬上對王忠行禮。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坦克師,前進!”
說著波波夫拍拍腰間的槍:“槍就是為了這一刻準備的。結果敵人衝了一下我們的陣地,就換目標了,根本不敢來打我們的陣地。那個時候我當真覺得,他們不過也是普通人,是可以被打敗的。”
“亂說!”葉戈羅夫罵道,“我哪兒有這麼壯?這馬可是良種馬,有半噸重呢!我和它比小意思!”
約翰也扔下機槍,爬起來就跑。
“現在敵人就在鬼哭狼嚎呢。”
滾啊,我的歌不叫這個名字,叫最後的勇氣好嗎!
基裡年科:“那麼交給你了。普洛森尼亞見!”
王忠接過聽筒:“我是羅科索夫。”
然後他發現竟然是普通的t34,沒有車長和無線電的。
在戰場上歌頌愛情,嘲笑死亡,沒有比這更合適了。
一名衣領上掛著少將領章的軍官從車上跳下,在站台上緩衝了幾步才停下,對王忠敬禮:“將軍閣下!第77坦克師師長阿爾達裡翁·米哈伊維奇向您報到!”
步兵陣列開始唱:“我記得一座外省小城,
寂寥,偏僻,令人神傷。
他突然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意識到不好的他摸了摸胸口,隻摸到子彈穿透出來留下的大洞,然後他就在衝擊力的作用下向前撲倒在地上,大張著的嘴巴裡塞滿了和泥巴混在一起的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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