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莉關上窗,還來到壁爐跟前翻了翻木炭,讓炭火旺起來。
“沒有,抱歉打攪您休息了。普羅森尼亞見。”
王忠大驚:“為什麼會這麼多?”
馬斯洛鮑耶夫的聲音針鋒相對:“等西方麵軍突破了將軍說的防線再說吧,彆到時候白白付出了大量的傷亡和損失,卻沒有半點進展!”
王忠:“這有什麼奇怪,等他們重新奪回了紹斯特卡再打電話給我不遲。”
艾麗女士:“因為我們這個部門隻有您一個負責人,事無巨細都要向您報告。建議可以把不重要的決策交給下麵的人來做,實際上今天您要批閱的第一份文件就是關於委員會下屬各個部門長官的人選。等這些職位的人都定下來,您每天批閱的文件數量會大大減少。”
下午他和昨天一樣,前往蘇沃洛夫軍事學院當他的校長。
他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地圖。
瓦爾科夫小公爵:“哼!你們不過就是被他用那一番似是而非的理論忽悠住了!”
於是王忠讓車子停下來,下車徒步向這群人走去。
瓦西裡:“讓格裡高利軍士長再去弄一點鹿肉和刺蝟肉?”
王忠停下來,環顧四周。
瓦西裡聳了聳肩:“除了去學校講課,以及繼續編纂您的教材,好像沒有彆的了。”
柳德米拉:“可惜我不能幫你看。”
這時候艾麗女士像是卡好了瓦西裡完成彙報的時間一樣,開門進來。
說完圖哈切夫和司令部所有人都沉默了。
涅莉:“有點。”
柳夏:“你該起來了,賴床可不好。我如果讓你賴床,就是我的失職。”
圖哈切夫用力一拍大腿:“好!讓第一突擊集團軍抓俘虜,最好抓點將軍!”
王忠歎了口氣,扭頭看柳德米拉,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了,這是回被窩陪自己呢。
但是敵人怎麼可能不像雪崩一樣崩潰呢?喀蘭斯卡婭的敵軍甚至連抵抗的意誌都沒有了!敵人一定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一定是這樣——不,必須是這樣!
圖哈切夫沒有說“這個英雄是我”。
她開門的時候王忠一哆嗦。
柳德米拉對涅莉使了個眼色,於是小女仆直接把朝北的窗戶打開,零下40度的寒風衝進房間。
王忠:“昨晚的戰況如何?”
可是房間裡燒著壁爐,牆壁本身也隔熱良好,隻是這點寒冷根本不足以讓王忠醒來。
說完她刷拉一下把王忠的被子掀了。
“正確的做法是推進到這條築壘地帶後停止前進,讓部隊休整,等待明年夏季再謀求發動攻勢。”
王忠整個上午都在和平路10號處理委員會的事情。
王忠:“全線僵持啊,可以接受。今天軍事上我有什麼必須做的事情嗎?”
“他這個校長要是一直當下去,影響難以估計。我們必須要有同樣檔次的戰爭英雄才行。”
瓦爾科夫小公爵打了個磕巴,然後馬上說:“我父親雖然沒有,但是梅詩金公爵打得不比他差!要不是梅詩金公爵出手相助,羅科索夫就要死在奧拉奇了!”
柳德米拉:“涅莉,關上吧,真凍病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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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哈切夫興奮的搓著手,看著牆壁上掛的地圖:“羅科索夫說我們最多打到這一線,然後就會停滯不前,強行攻擊可能會遭受重大損失。我們就偏要突破這條線,把敵人徹底擊潰!”
柳德米拉應道:“進來!”
王忠:“進攻部隊會遭遇重大失敗,甚至可能會丟掉一些反攻的成果。以圖哈切夫為代表的速勝派將為這次慘重的失敗負責。”
如果敵人沒有像雪崩一樣崩潰,那確實可以在這條線擋住西方麵軍。
柳德米拉則拿來了軍服,一件件遞給王忠。
沉默持續了有一分鐘,圖哈切夫自己打破了沉默:“我聽說他在軍事學院隻一節課就收獲了大部分學員的敬意,隻有少數貴族出身——而且學藝不精的紈絝才不讚同他。
如果能獲得勝利的話。
柳德米拉嘿嘿笑著。
王忠:“明知道會失敗,還為了滿足私利,為了‘政治上的考量’非要發動攻擊,所以才說速勝派罪大惡極。”
王忠抬起手,指著瓦爾科夫小公爵:“他們必須我被他們害死的我軍將士負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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