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微笑的朱朗,胡雲連忙解釋“今日我是陪著彆人來的,隻是來看個熱鬨,想要換一換自己讀書的腦袋。”
“哦!”朱朗笑了起來“你是來換換腦袋的,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有的人卻已經將你的名頭給放在前麵了,本令得到的消息是胡惟庸的長子和大明三位殿下在秦淮河上因為寇老板而動手打了起來。
不知道這話要是傳到令尊的耳中,你還有好日子過嗎?”
“啊!”胡雲一個驚駭“朱公子,您要給我做主呀,我就是和彆人來看一下的,彆人都出錢買了花,我連買花的銀子都沒有,我什麼時候和三位殿下打起來了。”
說著,胡雲又看著朱棡等人躬身道“三位殿下,胡雲和你們可沒有動手,就連口角都沒有。”
“額他確實沒有和我們口角,朱朗?”朱棡大咧咧的來到朱朗的身邊,本來是想要給胡雲作證,隻是一個戶頭朱朗卻大聲的喝罵一聲“混賬,本令的名字也是你直接呼喊的?”
“戰。”朱朗身邊的親軍都尉府的兵士齊齊的一個呐喊。
這一聲戰字出口,將這花船中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本來還在一邊的寇靜也是帶著笑容來到了朱朗的身邊“朱公子,晉王殿下也是無心之失,請一定不要動怒,這次要說錯,都是奴家的錯,是奴家弄了這麼一個花宴,才引起了這麼大的誤會。
所以要是有罪,請治奴家的罪。”
說完,寇靜跪在了朱朗的麵前。
“寇老板。”很多憐香惜玉的小侯爺們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嗬。”一聲冷笑,朱朗看著那些小侯爺們淡淡的道“怎麼寇老板跪了本令,你們不爽了,是不是想要動本令呀來呀,本令歡迎。”
跟著朱朗將手撫在寇靜的臉上“寇老板,這麼多人癡迷於你真的是好魅力呀,”
“給我放開寇老板,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隻見一名男子站了出來。
“你是哪位?”朱朗不慌不忙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跟著有些折辱的將寇靜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寇靜跪在自己的身前。
“我是湯莊為我叔叔是信國公湯和!”湯莊看著朱朗道“你可以調查這次的事情,但是你不能折辱寇老板,否則我和你不共戴天。”
“來人。”就在湯莊說完與朱朗不共戴天的時候,朱朗直接喊了一聲。
跟著朱二虎從外麵走了出來“末將在。”
“信國公湯和子侄湯莊有造反的嫌疑,打入牢獄,先鞭笞一百,跟著尋湯莊一家,查問是否有通元的證據。”
“是。”朱二虎沒有猶豫,直接帶人將湯莊給抓了出去,這邊湯莊則是大喊“朱朗,你敢用莫須有的罪名抓我,我和你不死不休。”
“莫須有?”朱朗淡淡一笑“這可不是莫須有,我是大明的宗正府令,代表大明皇室,你要和我不共戴天,除了造反還有什麼,現在你又和我不死不休,那就不需要審理了。
來人,抓捕湯莊一家,隨後流放中都,修建城牆,遇赦不赦。”
“我冤枉,我冤枉,我就是嘴上一說,朱府令饒我一次,饒我家人一次,請看在我叔叔的麵子上,再給我一次機會。”湯莊大聲的哀求。
“你叔叔?”朱朗微微一笑“你叔叔的麵子,我朱朗不需要給,因為我和他沒什麼交集,有本事就讓你叔叔求陛下出來給他麵子,讓陛下撤我的職。
這樣你就可以和家人從中都回來了。”說完,朱朗手一揮,就在往外麵給我先打一百下,打完拉下去。
“是。”
朱二虎一個躬身,隨後直接將慘叫的湯莊給拉下去打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僅僅不到五十下,朱二虎就過來告訴朱朗,人已經被打昏迷了。
不過,讓所有人感覺可怕的時候,朱朗卻名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潑醒了,繼續打,一百下,一下都不能少。”
不一會,湯莊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一花船的人都開始提心吊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