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正式將“淩遲”明定為刑法的一種死刑。
其次的重點是,他們將它視為蠻族對漢人宣揚威權的工具,然而我們也可以看到,元朝法律和南宋末年一樣,將淩遲予以合法化。
元朝初年,淩遲不再成為暴動鎮壓、危險宗派的一種極端手段,而成為特殊犯罪的常見刑罰。
明代法律也明確規定淩遲為死刑之一不過,大明一朝接受剮刑的人還真的不多,劉瑾是第一個,其次還要一位叫鄭鄤的崇禎初年,由於朝廷內部黨派之爭引起政治糾紛,鄭鄤也被卷了進去,他被人告發說犯有“杖母”和“奸妹”兩項大逆不道的罪款,罪後由崇禎皇帝朱由檢親自批示,予以淩遲處死。
其他的基本上凡是捕獲農民起義的首領及其他叛逆者,都用淩遲之刑將他們處死。
毛驤拿出刀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善財的麵前,跟著在善財還在詫異的時候,直接第一刀割了下去,割完之後,神奇的是,善財痛苦的哀嚎慘叫,但是善財的傷口卻並沒有多少血流出來,跟著就在善財慘叫的時候,毛驤直接再割第二刀。
“啊!”善財又是一聲慘叫。
朱元璋露出了緩緩的笑意,朱標則是有些不忍,再次看著善財道“善財,你還是說吧你隻要說出幕後指使,我保證你不會死,可是你現在要是硬抗,你要受這三百六十多刀,你這樣真的有意義嗎?
而且我母後對你們不好嗎她做錯了什麼,她是無辜的呀。”
“啊!”朱標說話的時候,第三刀已經割了下去,朱朗一言不發,朱標一直在說,這邊毛驤就用餘光看著朱朗,隻要朱朗一聲不坑,那麼毛驤就直接的下刀,一點都不猶豫。
“我說我說我全部都說,求陛下,放我一條生路呀。”終於,善財頂不住了。
這個時候,朱朗一個擺手,毛驤連忙微微躬身走了下去,朱朗走到了善財的身邊“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要知道你剛剛可是嘴很硬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僅僅隻是給自己的侄子說了一句話找了個工作而已。”
“太平郡王,小民知道您的厲害了,都怪小民愚鈍,沒有看清自己的處境,請郡王放心,小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您和陛下想要知道什麼,小民就告訴你們什麼,一句話都不會有假。”善財痛苦的喊道。
“嗬嗬!”朱朗微微一笑“這就好辦了,隻要你不說假話,我會留你一條性命,所以,現在告訴本王,誰是你的幕後主使。”
“宋國公馮勝就是毒殺皇後娘娘的真凶。”善財連忙的喊道。
“啊這怎麼可能,馮勝一直敬重母後,怎麼可能會毒害母後?”朱標連忙質疑。
隻是善財卻高聲的喊道“請太子相信我,我善財就是個混混,我知道最做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每個人找我,我都會留一個心眼,這次找我辦事的那個人就是宋國公家二管事的親侄子,他以為自己剛剛從鄉下上來,就沒有人能認識他,但是他不知道,我們這些混混消息就是靈通,哪家有什麼親戚上來,我們一天就可以知道。”
“你可以確定?”朱元璋看著善財問道。
“確定陛下,如果我有一句假話,寧願再受三千六百刀,隻要您可以將宋國公家二管事的親侄子給找來,我可以和他對簿公堂。”善財激動的喊道。
“來人去宋國公府拿人。”朱元璋一聲旨意。
朱二虎一個躬身道“是!”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朱朗突然接口“讓宋國公也前來。”
“啊讓宋國公也一起來,這恐怕不妥吧?”朱標看著朱朗問道,隨後又看了看一遍的朱元璋。
不過,這個時候毛驤則是微微的道“依臣來看,郡王殿下是不信這次下毒的人是馮國公,馮國公應該是被人陷害的,所以郡王殿下想要請馮國公過來看看,有人陷害他,希望馮國公一些有利的情報。”
“是嗎?”朱元璋有些詫異的看著朱朗“朗兒,為什麼馮勝不可能是凶手,而且咱可知道,這馮勝曾經可是害過你的,你怕不是為了避嫌。”
“爹我需要避嫌嗎?”朱朗看著朱元璋道“您是我爹,皇後是我娘,太子是我大哥,我不需要避嫌!”
朱朗的話,讓朱元璋微微點頭。
隨後朱朗繼續道“馮勝視財如命,他的缺點很明顯,但是我也斷定,他不會做出毒害母後的這種事情,這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嗯!”朱元璋微微點頭,大約兩炷香的時間,馮勝還有國公府的二管家外叫這位二管家的侄子一起來了,等朱元璋將事情的經過說給馮勝聽之後,馮勝猛得一下跪了下來喊道“陛下此事和臣沒有關係呀,臣怎麼會下毒害嫂子呢?”
朱元璋扶起了馮勝道“彆跪了,咱相信你,要是不相信你,咱早就調查你了,這次咱將你和你家的人一起喊來,就是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情,你是他們的主子,你來問。”
“是!”隨後馮勝立即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家的二管家喝問道“說你到底都做了什麼,將一切都給說出來。”隻是讓馮勝傻眼的是,自己剛剛問了一下,就見自家的二管家和二管家的侄子兩人突然嘴角溢出了血液。
毛驤眼神一變的喊道“不好,他們的口中有毒藥。”
眾人一驚,等毛驤來到了兩人身邊之後,宋國公府中的二管家和二管家侄子居然一起都死了,這突然的情景直接讓宋國公馮勝傻眼了,要知道這二管家和二管家侄子那是證明這件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主要證人,可是現在兩人直接死了,那他馮勝現在該如何自證自己的清白的,畢竟這毒殺皇後娘娘的是自己家中的人。
“你們怎麼能死禦醫,禦醫快點過來呀一定要救活他們,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救活他們!”馮勝歇斯底裡的喊了起來,那是急得都快要死了。
等禦醫匆匆而來,此時的二管家和二管家侄子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