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北瀕海,南北狹長,寬約300餘米,長約700餘米。北、西牆在懸岩和山脊上,東、南牆平地起建。小城內有幾乎通貫全城的狹長水麵,稱小海,係就原有河道出海口擴成,而在水城東城牆外另行開挖新出海口河道。
新河道加強了水城東、南兩麵的防禦。小海通海處建水門,門台間有柵形閘門,門外城牆上置東、西炮台。海浪自水門湧入後被高與城牆齊的平浪台擋住折西再轉南進入港灣,故灣內常是波平如鏡。
平浪台上的營房也起屏障城內的作用。小海中部建東西向堤路,堤中橋板可揭起。堤南可供水師操演,堤北兩岸是碼頭。堤東的南北乾道通南門,堤西通向建在高地上的蓬萊閣和燈樓,城內還有其他營房、市井和廟宇。
蓬萊閣崇樓高峙,視界廣闊,構成壯觀的景色。蓬萊水城結合地形和軍事要求作自由布局,在古代城市中彆具風格。
這個蓬萊城就是出自劉伯溫之手。
此時的蓬萊城中,大約有一萬居民,是周圍最富庶的城池。
“你們是什麼人?”
車架剛剛來到蓬萊城的城門口,立即就士兵給攔住了去路,這個時候,朱朗一身王服走了出來“大明太平郡王,平寇大將軍朱朗!”
“嘶!”士兵立即倒吸一口冷氣,跟著連忙躬身喊道“拜見郡王殿下。”
“讓開。”朱朗大喝一聲,隨後士兵立即將大門給讓開,朱朗的車架緩緩進入了蓬萊縣城直接前往縣衙,與此同時,正在抱著瘦馬睡覺的朱棡,門口忽然響起了重重的砸門聲。
“三哥三哥彆睡了,朗哥來了已經進城了。”
外麵是老五朱橚的聲音,這朱橚和朱棡的關係是最好的,以前兩人是一條船上的人,現在朱棡有了寶船,朱橚也有了自己的寶船,但是兩人的關係依舊很親密。
“哎呦!”一個驚嚇,朱棡直接跌到了床上,一下將那名可愛的小瘦馬給驚醒了,看著朱棡跌下床,小瘦馬立即起身拉朱棡道“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如此的慌張?”
朱棡被小瘦馬給拽到了床上,跟著忙不迭的找衣服道“你的主子要完蛋了,你呀,等一下就將昨晚和本王說的,都去到縣衙說清楚,跟著本王再給你求情,你應該不會有事的,不過,你家主子必死無疑。”
“額不會吧要知道陸胖可是朝中有人的。”小瘦馬一個驚訝。
“嗬嗬!”朱棡笑了起來“誰呀你們都聽說陸胖朝中有人,可是都不知道是誰,但是你們卻並不知道,不管陸胖朝中的人是誰,他們都不會有我家那位厲害,手握生殺予奪的大權,直接給你宰了,你背後是誰重要嗎?”
“這位郡王這麼厲害?”小瘦馬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還是十分的可愛。
“嗬!”一聲冷笑,朱棡看著小瘦馬道“郡王當然厲害,一個郡王頂我們三個親王,我們見到他都要躬身行禮,這位郡王想打就打,想罵就罵!”
話音未落,外麵朱橚焦急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倒是快點呀,我可要走了,要是朗哥到了,我沒有到,朗哥發火,要打我軍棍,我可是吃不起的,四哥已經麻溜的去了,你機靈一點呀。”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好了。”朱棡連忙回應,跟著再次對自己的小瘦馬道“聽到了沒有,快點動起來,可不能晚了,要是晚了,是要打軍棍的。”
“哦哦!”小瘦馬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緊張感,困意也沒有了,連忙的穿起了衣服。
與此同時,朱朗已經到達了蓬萊縣的縣衙,一群車架到來,蓬萊縣的衙役們也是集體露出了傻眼了表情,不過,當朱朗一身親王服走了出來之後,衙役們也不是傻子,連忙是讓開了道路,朱朗在一眾人的保護下走進了縣衙。
一進縣衙的大堂,裡麵的蓬萊縣令也是走了出來,看著朱朗有些訝異的問道“請問您是哪一位?”
“大明太平郡王朱朗。”朱朗看著對方微微的道。
“郡王?”蓬萊縣令一個訝異“可是您身上穿的可是親王服,郡王如何穿親王的服飾?”
“哦。”朱朗淡淡的道“這是我娘親給我縫製的。”
“你娘親居然私自縫製親王服,這是大逆不道的行為。”蓬萊縣令有些不善的看著朱朗。
就在這個時候,朱棣率先趕了過來,看到朱朗之後,連忙躬身一禮“朗哥您終於來了。”
“哦燕王對了,你告訴喬縣令,本王的娘親是誰?”朱朗直接走到了大堂上坐下。
“郡王的娘親就是本王的母後,郡王爺的親王服是大明皇後縫製,全大明隻此一件,陛下也曾有過旨意,隻要太平郡王身穿皇後親手縫製的親王府,世上將沒有觸碰太平郡王的刀劍。”
“嘶!”蓬萊縣令喬年一個驚駭,這不就是妥妥的免死金牌嗎所以喬年立即躬身“下官拜見太平郡王。”
“好!”朱朗一拍明堂上的驚堂木喊道“來人!”
“臣在!”朱朗前麵一眾臣下都躬身而立。
朱朗看著下麵的眾人道“抓捕陸胖,邵文華,兩人一個也不能跑,至於他們的家人,也必須控製起來。”
“是!”一群人直接走出了衙門,這個時候,喬年已經開始了一頭冷汗,因為朱朗想要抓捕邵文華和陸胖的時候,喬年的心中也是擔心不已,因為他喬年可是也和陸胖還有邵文華是一夥的。
就在喬年感覺害怕的時候,忽然,朱朗看著喬年問道“喬年,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