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就像一個老父親一樣目送著滄滿帶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離開,滄滿這一年要門的次數數不過來,但是這麼遠的門今天還是頭一次,說不擔心是假的,他對滄滿再放心,也敵不過他的惦記。
昨天幾個吃飯,塵鳴的話最少,莫海窯還不了解這個塵鳴是個什麼身份的人,也沒聽說這人要和滄滿一起出門。
“這個塵鳴大師也是出門做生意的嗎?”
錢老板說“這一隊的貨物有一半都是他的,他的本家是做皮革生意的,和我是同行,我這些年在外麵有點門路,讓滄滿給他引薦一下,這路跑一次就熟了,這次既是送貨也是看貨。”
這生意上的事情自然沒有錢老板說的那樣簡單,他這也是看在萬百錢的麵子上才這樣幫塵鳴,不然他能給他介紹生意嗎?
莫海窯說“這人應該有點本事吧。”
錢老板點點頭說“有點能耐,此人足智多謀,最擅長的就是心術和謀略,隨隨便便就可讀心,十個我也趕不上他一個。”
“噢?”莫海窯心想,難怪這人會相麵呢,那這人不適合做生意,適合當個謀士。
至今莫海窯還沒見識過塵鳴的厲害,錢老板是在他手裡吃過苦頭的,過去那一口口老血都是被塵鳴給氣吐的,如今還能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言事情,那都是給萬百錢的麵子。
錢老板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莫海窯說“這人不是會點拳腳呀?”
錢老板笑著說“海窯你會不會點拳腳功夫?”
莫海窯搖搖頭,“錢老板你會?”
錢老板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會那麼一點點,和這些人比起來,我可是差遠了。”
聽了錢老板的話,莫海窯也走了心,回家就把自己床頭上的那把防身的劍拿了下來,他用自己的手帕反複地給劍擦了又擦。
“少爺,這劍都被你擦的鋥光瓦亮了,你還擦它做什麼?”
莫海窯站起身把手裡的劍往前一伸,做了一個出劍的動作。
穀雨說“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練練劍。”
“少爺你會練劍?”
“不會。”
“那你怎麼練?”
莫海窯說“你去幫我喊一位護院過來。”
穀雨說“少爺,這麼長的劍你練會不會很危險,不怕傷到自己嗎。”
“那你我遠點,免得我誤傷了你。”
穀雨看了乾著急“不是少爺,我是怕你傷到你自己,你不能拿劍練,你這劍太鋒利了。”
“那我該拿什麼練?”
莫海窯試著比量了兩下,他現在有些羨慕滄滿和塵鳴那矯健的身子,一看就比他結實強健很多,誰厲害也不如自己厲害,他是時候學點拳腳防身了。
“你可以用棍子練呀?”
莫海窯敷衍穀雨說“你先去給我叫人,等我找到合適的棍子,我就用棍子。”
“好好好,我這就去,你先彆自己胡亂練,該傷到自己了。”
很快穀雨就給莫海窯叫來了一個人。